“言言,之前你找龐瑋送你回家,看到你跟他有說有笑地回家,我心如刀絞,我本來想放棄,可我的心不聽話,它隻認準了你。”
莊默抓起薑言的手按到自己的胸口,低聲一笑,這笑聲在安靜的夜裡讓人有些毛骨悚然,原本想反抗的薑言一聽這笑聲默默認慫,這家夥明顯不正常啊,不會是個神經病吧。
“言言,昨天我跟你表白了,可昨晚你又讓方臻送你回家,我整個人都很崩潰,我怕我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就沒跟過去,可一想到你跟其他人男生有說有笑,我一晚上沒睡。”
端木默箍緊薑言那隻正擱在胸膛的小手,十分不要臉將小手在胸膛上移動,無比認真道:“言言,你摸摸看,它在為你跳。”
“你榴芒,沒我它也跳。”薑言氣惱地想抽回手,不過端木默根本不給她逃脫的機會,不僅更緊地箍住薑言的手,整個人也更加逼近。
“端木默,你離我遠點。”薑言話音未落,端木默已經彎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言言,不要動,你受傷了,我送你回家。”端木默說完不由分說就抱著人朝薑家走。
薑言這會兒還因為變態跟蹤狂是端木默心裡有氣,加上膝蓋手肘都疼得厲害,她也就沒有鬨騰,安靜地任由對方抱自己回家。
進了屋,開了燈,端木默將薑言放到靠背竹椅上,“言言,醫藥箱在哪裡?”
“電視櫃裡。”薑言看端木默去拿醫藥箱,她齜著牙忍痛把衣袖挽到上臂,褲管也卷到了大腿,手臂和膝蓋上的傷口直接暴露在空氣中。
速度加成下的跌傷,外加水泥路上的沙石做幫凶,衣服布料都擦破了,所以那傷口就跟月球表麵一樣坑坑窪窪,這會兒正開始緩緩淌血。
“啪嗒”端木默手中的醫藥箱毫無征兆掉了下來,還把薑言唬了一下。
薑言抬頭看向端木默,馬上發現了他的不對勁,臉色蒼白,額頭上密布冷汗,眼神驚懼地盯著薑言正在流血的傷口。
“端木默,你怎麼啦,臉色這麼蒼白。”薑言吞咽了下口水,看著端木默臉上的表情,後背爬上來一股冰涼的害怕,心底卻又不受控製地冒出來心疼。
“言言,我暈血~”端木默猛地閉上眼睛,壓製下心底的驚懼,腦海裡卻不斷浮現一些畫麵,他不得不再次睜開眼睛,這次視線則牢牢鎖定薑言的臉不騰位置了。
“咋,暈血。”好你個端木默,玩我的嗎,我都被你嚇得受傷不輕,不趕緊幫忙包紮,你現在居然又給我鬨暈血。
薑言看看臉色依舊蒼白狀態也不對勁的端木默,默默把後麵的話咽回肚子,轉開視線看向掉落在地上,離自己五六米遠的醫藥箱,“那你能幫我把醫藥箱拿過來嗎?”
“好。”
薑言看著端木默僵硬著身體,提起醫藥箱後,為了不看到傷口上的血,他是橫著身體地挪到自己麵前。
薑言瞧著有趣,沒忍住“噗嗤“笑出聲,“端木默,你其實是來逗我開心的吧,一會兒鬨暈血,一會兒又學螃蟹橫著走,趕緊地過來幫我上藥,我這傷可都是你害的。”
端木默下意識地轉過臉低頭辯解:“言言,我真暈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