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被關門聲嚇了一跳的眾人見當事人不在場了,紛紛不客氣地抱怨起來。
“這人什麼素質啊,不知道這是醫院嗎?”一個抱嬰兒的年輕媽媽抱怨了一句,趕緊輕拍嬰兒,輕聲細語道:“寶寶不怕不怕。”
“姐,渣男你還奢望對方有素質,還不如去做白日夢。”年輕媽媽身邊的女子馬上搭腔,也伸手捂了捂嬰兒的耳朵。
“嘖嘖,他前妻一看就比現在那個安分,難道是為了響應名字,畢竟要想生活過得好頭上必須有點綠。”中年大叔感慨地搖搖頭,說到最後衝他身邊的同伴挑了挑眉。
他那同伴沒忍住笑出聲,“畢竟叫綠光嘛,不給自己整點綠的對不起自個的名字。”
薑言沒在留下繼續聽這群人議論,她追出去看到班主任的車開走了,隻好回到病房。
畢竟失血過多,掛的藥裡也有安撫作用,端木默已經重新入睡。
接近晚飯時間,薑媽媽煲了湯過來,一同來的還有薑爸爸,薑爸爸直接穿了一身列車長工作服過來,明顯是下班直接就來醫院。
“小子,怎麼樣了?”經過幾個月的吃飯友誼,薑爸爸對端木默的稱呼已經從臭小子改成小子了。
“薑叔,就是傷口還疼,其他沒事。”其實端木默覺得自己虛弱地一隻螞蟻都能踩死自己,除了傷口疼,他還覺得全身沒力氣,這會兒說話也是弱弱的。
“傷口愈合了就好,能起來自己吃飯嗎?”薑爸爸著重對自己吃飯四個字咬了重音。
“可以的,薑叔。”端木默懂球地點點頭。
下一刻就被薑爸爸提溜起來靠著床頭,很快小餐板搭上,一碗飯一葷菜一素菜,外加一碗湯擺上桌。
端木默覺得還好自己的右手還好好的,不然吃飯如果讓薑言或者薑姨喂自己,估計薑叔會直接暴走。
用比平時慢了一半的時間把飯吃完,薑媽媽留下來看顧端木默,薑爸爸先帶著薑言回去吃晚飯,再過來換薑媽媽回家,他今晚要留下來陪床。
一夜無事地過去,第二天六點薑言就起來,吃了飯又跟薑媽媽帶飯去了醫院,這次也帶了薑爸爸的飯。
到了醫院,薑爸爸吃完飯就去上班了,薑言跟薑媽媽留下來,為了打發時間,薑言還帶了書過來。
病房8點剛查房完沒多久,病房門再次被推開,薑言回頭看看,咦,這個人很眼熟。
“玉蘭,你來了。”薑媽媽一開口,薑言就知道這位溫柔似水,看起來也就三十實際也四十出頭的精裝大美女正是端木默的媽媽。
“曉敏,麻煩你了。”曉敏正是薑媽媽的名字。
薑言在一旁看得清楚,默媽媽看向端木默的目光很複雜,疼愛中夾雜著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