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不想讓我得到施家公司百分六的股份,想讓我媽和叔叔徹底放棄我。”端木默眼底泛起苦澀,隨著他越長大越像早亡的父親,親媽每每看他的目光就非常複雜,直到施宇豪模仿他的筆記寫了封情書,並揭發出來。
“阿默,我們不稀罕他家的東西,蘭姨他們隻是暫時被騙,時間久了他們自己就回過味了。”薑言現在已經知道端木默親爸當年的事情。
換了任何一個女人被騙婚還差點被丈夫的男情人殺死,雖然最後端木默親爸替蘭姨母子擋了刀死了,可緊接著端木默又因為親眼目睹受了刺激得了精神病……
所以蘭姨厭惡的態度,薑言覺得也是可以理解的。
“嗯,施家的公司本來就是他繼承的。”端木默自嘲地笑了笑,不過是繼父想讓他擁有一點公司股份以後生活不愁,沒想到施宇豪表麵溫和大度心裡妒恨,背地裡直接謀劃了這麼一出。
“好了,我們不想這些不開心的事了,等你成年後把戶口獨立出來,以後你跟他就沒關係了。”端木默跟薑言說過自己的打算,兩人都決定好了在T市上大學,以後自然不會跟施宇豪碰麵。
“嗯,言言,我還沒送你玫瑰花呢,被他搶先了。”端木默也覺得他跟施宇豪不會再有交集,隻是他現在非常不爽那家夥給言言送氣球玫瑰花表白。
“我又沒收他的玫瑰花,怎麼能說是被他搶先了。”這個醋壇子,到現在還是臉黑先生。
“沒錯,是保安大叔收了他的玫瑰花。”端木默這才陰轉晴天,心裡暗暗打定主意,得趁早送言言玫瑰花,省得又有家夥給自己添堵。
隨著晨讀鈴聲響起,原本還擁擠的操場很快清場,教學樓也飄出陣陣讀書聲。
又過了三天,照舊是中午飯後,薑言剛進了臥室,手機就響了起來。
一串有些印象的電話號碼,歸屬地還是H市,薑言蹙了蹙眉,還是接了電話。
“喂,你好。”
“言言,玫瑰花你收到了嗎,我特意吩咐管家從F國空運回來的,言言,喜歡嗎?”
一如既往彆扭的溫柔嗓音,是施宇豪。
薑言覺得這個施宇豪是不是當彆人智商都不在線,她跟他從來沒有見過麵,明知道自己是端木默的女朋友,卻送自己玫瑰花表白,明顯是要搞事情。
“施宇豪,我是端木默的女朋友,麻煩你不要再做讓人誤會的事情。”薑言不客氣地單刀直入,就施宇豪設計端木默這件事就讓她對他沒有好印象。
電話那頭停頓幾秒,這次不再是彆扭的溫柔聲音,而是直接低落的聲音,“小默他肯定跟你說是我設計讓他被爸爸趕出施家吧,也提到那封情書是我模仿他的筆記吧。”
“你知道就好。”薑言挑了挑眉,這個施宇豪這是表演上了。
“嗬嗬”電話那頭傳來兩聲壓抑自嘲的笑聲,“本來我不想說的,可是言言,我不想你誤會我。其實爸爸為了保護小默才把他趕出施家,情書的事爸爸也是知道的。”
“保護?”薑言壓根不信,真要是保護,就更不應該把端木默趕走,而且蘭姨不會是那個態度,這個施宇豪還真能演。
“嗯,歐陽家一直在找施家麻煩,他家的大小姐歐陽雨跟小默一個學校,高一的時候就經常找小默的麻煩,陷害他,爸爸考慮再三才決定讓我配合要一出送走小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