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哢嚓~”包廂的門先是一陣鑰匙轉動聲,可惜沒打開。
“砰砰砰~砰砰~”鑰匙轉動聲停了,轉而變成急促的拍門聲。
“你叫了人,嗯?”陳律廣被迫鬆開了掐白清芳脖子的手,看著白清芳朝地上軟倒,他開始明目張膽地威脅,“給我好好說話,什麼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不用我教你吧,不然你以後就再也見不到諾諾了。”
白清芳倒在地上被清香空氣入喉刺激地一頓猛咳,聽到陳律廣的話,她也沒有抬頭,隻是眼裡的害怕厭惡在不斷升騰。
“還不快點起來。”陳律廣轉身去開門的時候還伸出腳踹在白清芳的後背。
白清芳沒有防備,直接朝前撲,出於母親的本能她抬手護住了肚子,額頭結結實實地磕在凳角上,眼前一黑,人暈過去的同時也外倒在地。
陳律廣一打開包廂門,還沒說什麼,人就被一把推開,後背撞在牆上還有些疼,哪個兔崽子。
“天啊,殺人了。”
“媽呀,快報警。”
“他是凶手,大家快一起幫忙製服他。”
湧進包間的除了薑言和端木默,還有狀元飯館的老板和工作人員,同時還有被剛才的拍門動靜吸引過來的吃飯客人。
包廂門一打開,陳律廣看不見身後,其他人卻是第二眼就看到挺著肚子倒在地上生死不知,額頭冒血的白清芳。
陳律廣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蜂擁而上的眾人製服住,飯館的工作人員很快提供了繩子,將陳律廣捆了個結實。
“怎麼樣了?”飯館老板聲音有些發抖地詢問,這人要是真涼了,他這飯館估計也跟涼了沒咋區彆了。
薑言這個世界又不是醫生,所以也不敢亂碰白清芳,隻是簡單檢查了白清芳一番,“暫時隻發現額頭上有傷口,不過她是孕婦,還是得送醫院檢查一下。”
“對對對,得送醫院。”老板湊近了也發現白清芳還活著,趕緊摸出自己的手機先叫救護車,又趕緊報警簡單說了下這邊的情況。
“流血了,是個孕婦啊,好殘忍。”
“長得人模狗樣,心腸這麼狠毒。”
“凶手看得好眼熟,是不是陳總?”
“就是他,地上的孕婦是他前前妻,沒離婚前就對她不好還出軌,現在人家都改嫁了,居然還不放過人家,心腸喂狗了吧。”
“何止喂狗,遭報應了吧,聽說他第二任妻子給他戴綠帽不說,還讓他當了接盤子的。”
“最狠的是還讓他以後再沒有孩子了,難道他是來搶孩子?”
大家當著比抹布堵住嘴的陳律廣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氣得陳律廣漲紅臉,目光如刀剜過眾人。
救護車和警車幾乎一起到達,白清芳很快被醫護人員抬到救護車上去了醫院,薑言和端木默還要配合錄口供沒辦法跟過去。
“你是說你逮貓發現了那個包廂裡的不對勁?”女警員表示很懷疑,麵前的女孩子最起碼也得有十六七歲的樣子,又不是小孩子,一路追貓追到飯館,“那隻貓逮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