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意嘟起小嘴巴仰著腦袋看著她。
“大眾廣眾的乾啥呢?”林初明白她什麼意思,可她就愛逗弄賀知意。
“哼!不跟你親親了。”自從上次“大眾廣眾”的事發生之後,林初就把這茬玩成了梗,時不時就拿出來戲弄賀小貓。
“親親親。”林初見惹小貓不高興了,立馬低頭親上了賀知意粉嫩的小嘴唇,可這親嘴兒親著親著就變成了法式舌吻,最後倒是先邀吻的賀小貓鬨了個大臉紅。
“你咬我!”臭流氓!賀知意氣嘟嘟的看著一本滿足坐上駕駛位的林初,這人屬狗的嗎?!
林初是真忍不住,賀知意的嘴唇又軟又滑,親起來總是涼涼的,她忍不住就想咬。
“那我下次不親你了。”林初發動車子往BUT所在的商圈開去。
“你就會威脅我!”賀知意氣的狠狠在林初大腿上拍了一下,把她自個的小手都拍疼了。
“嘶……祖宗我說您下手能有點輕重嗎?我這腳還踩著油門呢!”林初被打的一哆嗦,她還開著車呢,這拍大腿的臭毛病可得給賀知意改改。
賀知意得了便宜,把拍疼的小手偷偷藏在背後,轉移話題道:“你剛剛不是問他們怎麼認識的嗎?就是上次小毛豆出事的那天,我不是跟著你去醫院了嗎?是那個小哥送惠子回家的,她把這事瞞的死死的,要不是那天我在她家住,才發現不了她的不對勁呢,哼哼,昨天終於被我問出來啦。”
“小八婆,你怎麼這麼八卦呀。”林初聽著賀知意的奶聲奶氣的蘿莉音驕傲的說著她光輝的八卦史隻覺得可愛無比。
手癢,想擼頭毛。
“你才八婆,你全家都八婆!”完全沒有意識到把自個也罵進去的賀小貓努力的頂嘴。
“48號,有人探視。”
安筱冉被轉移到城郊監獄的當天就吃了苦頭,她和普通吃牢飯的不同,也不知道這獄警是聽了誰的吩咐,送安筱冉進牢房的時候多了那麼一句嘴。
“這個是死囚改無期,招呼著些。”
這一句話落下去,安筱冉就沒再落著好處,第一天就睡在茅坑旁邊讓人挨個兒尿了一臉。
三天過去了,原本就瘦骨嶙峋的安筱冉更是被折磨的沒個人形,和她一個牢房的都是些大奸大惡的死緩犯,知道自己沒多少時日,誰不想在最後的日子活的快活些,也有那些奢望表現好點給改判無期的。
這些人都成了他人的欺壓對象,特彆是被人安排照顧的安筱冉。
隻是她沒想著,就她這麼個孤苦無依,眾叛親離的人還有人來探監。
被拾掇了一番,安筱冉來到探監室,她抬眼看去,竟然是個長頭發的女人,陌生的很。
等她走近了些發現還是個孕婦,挺著個肚子看起來月份不小了,這人誰啊?
待她在椅子上坐下,才發現這人眉眼兒熟悉的很,和她的死對頭林初像了個七八分,就是這氣質天南地北的,兩人雖然長相相似可誰也不會將二人弄混。
安筱冉突然就想到了一個人。
林尋。
隻是他沒事探監她做什麼,安筱冉和他少有交際,她拿起掛在一旁的聽筒貼在了耳朵上,死氣沉沉的眸子盯著林尋,眼珠子都像是蒙上了一層灰。
林尋在玻璃那邊也拿起了聽筒,好聽的男音就傳進了安筱冉的耳朵裡。她聽見林尋一字一頓的問她。
“你恨不恨林初。”
“關你什麼事?”安筱冉怎麼可能不恨,她苟延殘喘的忍受這個無期徒刑不過就是為了讓張明迪看在孩子的份上花錢把她撈出去。
她知道她犯得這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都是輿論在施壓,不然她又沒要毛豆的性命,怎麼可能判這麼重的刑。
隻要讓這段時間風聲過去了,她在牢裡帶個五年十年的,表現良好,活絡活絡關係就出去了。
到時候她定要林初和任姚翼好看,可是林尋是林初的親弟弟,一個娘胎裡出來的,打斷骨頭還連著經呢,他現在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比你更恨她。”林尋的聲音很晴朗,帶著少年特有的清晰,可說出來的話卻不是那麼回事。
“我知道你原來和我姐有個合作項目在英國,我是來問你願不願意和我合作把她的項目挖過來。”林尋說的信誓旦旦的,空給安筱冉畫大餅。
安筱冉笑了,她可不傻,這人把她當槍使呢,她在裡頭咯咯的笑:“她早就把項目轉讓了,還等著你分杯羹?做夢吧。”
轉讓?不能啊!
剛剛重生過來的林尋一臉懵逼,這一世發生的事情,怎麼和前世完全不同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問的弟弟出場了。
彆老惦記著完結啊,還好多劇情呢。
今天寫的早就早點發,愛你們啾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