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夏目本來就不會拒絕。
於是尋找‘主人’之旅有多了兩個成員,高中生見鬼少年夏目貴誌和他的保鏢,貓咪老師。
“喂,那邊的小丫頭,你是什麼人?”雖然看起來不太像特彆有腦筋的樣子,但是斑還是有些懷疑。持有友人帳的夏目是各方勢力都會覬覦的對象,這不隻是妖怪,還包括了人類。
而且,他看了看呆頭呆腦小丫頭旁邊那個青年。長長的挎包像是行李袋之類的,但是裡麵透露出了一種很淩冽的劍氣。
“刀劍付喪神啊,還真是很少見。”
“我嗎?”安娜指了指自己,發現在場隻有自己一個‘小丫頭’,於是歡快地接過話頭:“我叫柳安娜,東京鬱文館中學二年級學生,非要說有什麼特彆的,我和夏目一樣可以看見妖怪的世界。”
斑朝燭台切光忠的方向呲牙咧嘴:“可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這可是很少見的刀劍付喪神。”
“付喪神?燭台切先生嗎?”夏目貴誌一開始還真沒看出來燭台切也是妖怪。
“雖然說付喪神是最普通的小妖怪,但是付喪神裡麵有一些還是很稀奇很強大的,譬如說刀劍付喪神。”斑對於燭台切的防備心很重。
就像萬物有靈,但是某些生物的靈就是更加與眾不同一樣。付喪神這個大類妖怪裡,刀劍付喪神是出了名的稀罕和攻擊力強。
這是由刀劍的特性決定的,這本來就是致力於殺人的武器啊!同時他們還很珍貴,會轉手會毀壞,但極少遭到拋棄,往往一經傳承就是幾百年甚至上千年。沒有拋棄的怨恨,從來隻有主人的信任和愛惜,這樣的存在確實很難升起怨恨,而沒有怨恨的器物變成能夠行動的付喪神,這可是很難的!
要麼是神佛點悟,要麼是依靠人類的靈力喚醒。而人類的靈力喚醒,那可不是一般的靈力可以做到。
“您說燭台切嗎?”安娜想了想,實在不知道怎麼解釋自己和燭台切的關係。
“我和燭台切的話是因為一件不能透露的事情才相遇的,現在他的確是我的刀沒錯。不過這有什麼不對嗎?我們隻不過是送繪來見他的主人而已。”
“哼。”貓咪老師卷了卷尾巴鑽到夏目貴誌另一邊。
安娜不懂貓咪老師的防備,對於妖怪之間的事情她知道的還是太少。和夏目貴誌互相看了一眼,臉上都有些無奈。
“到了,地址上的地方就是這裡。”
距離車站並不遠,一行人和妖怪並沒有走太久。
這是一棟獨門獨院的二層小樓,庭院雖然普通但卻打理地很仔細。站在這裡之後安娜推了推紙傘妖怪‘繪’:“你進去吧,我就送到這裡了哦。”
不是安娜不願意好人做到底,隻是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上門拜訪,怎麼想也覺得很奇怪吧。
“不不不,不行的,安娜大人,如果您不一起的話,主人根本沒辦法和我說話。”
普通人是看不見紙傘妖怪這種妖怪的。
安娜感覺很奇怪:“不是說是很擔心你的主人,隻要見一見就好了嗎?為什麼突然又要說話——反正你的主人住在八原,你以後留在這裡不是更好嗎?”
“不,安娜大人,我有一些無法傳達的話想要和主人說,所以...”
燭台切光忠的神色變得冷漠起來,上前半步將安娜擋在了身後:“是‘貪心’嗎?永遠都不知道滿足的心。一開始隻不過是想見一見主人而已,現在又想傳達自己的心情,然後還需要什麼,需要主人能夠看到自己?”
“我們答應你的事情好像已經結束了...而且剩下的事情是你和你的主人之間的事情,沒有人應該插手。”
燭台切光忠本身就是付喪神,對於付喪神的底細他比安娜要清楚的多,何況——
“普通的人類和妖怪,本來就不應該有交集的。”
“執念太深,可是會入魔的。”
“那就真是太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