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芳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搖頭,“不,沒事了。”
原本劉芳想要儘自己的經紀人職責告誡一下許薑一,她被人看上這是好事,而且總裁還帥,還願意捧她,隻要她不陷進去就行。
現在看來,許薑一完全沒把他當一回事兒呢。
從某方麵來說,有可能還是唐總單方麵獻殷勤。
劉芳隻覺得頭開始疼了。
許薑一哪都好,就是因為哪都好讓她找不出錯所以才覺得有點什麼不對勁。
以前的許薑一遇見點事情就哭哭啼啼,倔得和驢一樣,現在的許薑一能夠風輕雲淡一針見血指出事情背後隱藏的東西,讓她覺得有點心慌。
她深呼吸一口氣跟在許薑一身後,半晌,她小聲問道,“你真的和唐總沒有什麼更深沉的關係嗎?”
“?”許薑一挑眉,“比如?”
“情侶?親友?”
許薑一沉思半天,在劉芳心懸著一半時開口說道,“我沒有這麼大的兒子。”
“????”
前世加上今生這具身體的年齡,兩者想加,許薑一自詡可以當他媽了,當然劉芳是沒有懂許薑一的意思。
在劉芳震驚的眼神下,許薑一開了車門,“鑰匙?”
“不行!我來開!”她還沒有忘記剛剛來前許薑一開車的技術。
太可怕了,她不想來第二次!
“哦。”許薑一退到了另一邊,把駕駛座讓給了她,“你來吧。”
上車前,她看了一眼醫院的方位……為什麼感覺有人在注視著她?是錯覺嗎?
王總墊著一隻胳膊躺在病床上,現在他的感覺十分的不好,醫院的白牆和麵前的男人無一不給他巨大的壓力。
男人進門以後隻瞥了他一眼,就來到了窗戶麵前,他把窗戶打開後一言不發。
他不說話王申哪裡敢說話呢,他還記得剛剛那個眼神看他就像是在看什麼物件一樣,嚇得他把準備好的說辭全部都給咽了回去。
過了一會兒,男人終於動了,他側著臉,神色晦暗,黑眸深邃,勾了勾嘴角,“王總最近的日子過得瀟灑呢,昨晚好玩嗎?”
王申趕緊揮了揮手,“沒有沒有,嘶,生意上的事。”手傷被扯著了倒吸一樓冷氣,“就勞煩您百忙之中抽空過來看我,您來這裡是不是我們那事有著落了。”
唐風半眯著眼,俊郎的臉上全是不解,他挑眉道,“什麼事?”驀地,他恍然大悟,“哦,您說的是注資的事吧。”
“對對對!就是那事,您看多久能夠落實呢?”
“這件事啊,我剛剛在路上想了想,彆落實了,乾脆就就吞並吧。”他漫不經心理了理自己的衣袖,隨口一提就像是
“!!!為什麼,這和我們之前說的不一樣啊!”王申撐著一隻手,急得滿頭大汗,“我們不是說好了,注資嗎?而且市場估價我們已經降得很低了,吞並的話我怎麼辦!破產嗎?!!!”
“沒錯哦,王總。”唐風笑了笑,“恭喜您,破產了。”
病房裡靜得能聽清楚點滴袋中液體滴落的聲音,良久,王申滿臉煞白,雙眼儘是不甘,“為什麼!”
“為什麼啊。”唐風麵前浮現出了一張言笑晏晏的臉。
少女一邊哭著一邊不舍的捧著一隻小白兔放在他的手心裡,“封哥,這隻小兔子送給你,記得多放點蜂蜜,味道香。”
唐風輕笑,“因為你啊,動了我的人。”
王申顫著嘴皮子,他的人………
難道是昨晚上折他手的那個女人?
“你讓她不開心了。”我就隻能讓你不開心了。
王申指著他,正想說什麼,眼一翻氣急攻心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