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兩人都知道了許薑一打算用他們開刀, 瞧許薑一不過一個女人,長得又瘦又小, 臉還沒他們巴掌大, 還有那胳膊,感覺不用力抖可以折斷。
這樣的體格又不能打他們兩個, 頂多惹急眼罵他們兩句,再哭兩聲, 最後哭唧唧離職。
豆子和鳶尾對視一眼, 都不約而同選擇了上床睡覺。
他們再混也不至於打女人, 再者說來她身後還有攝像機呢!
兩人鑽進了被子, 打著哈欠,“回去吧,我們不需要教練,昨天直播到三點才睡的,要補覺了,你自便吧!”語音一落就把簾子給關上了。
黑色的簾子輕微晃動,掀起一個角,許薑一看見裡麵有著微弱的光亮。
這兩人如果說真的很困的話,許薑一可以給他們多一點休息室裡, 不過嘴上說著要睡了, 其實是上床玩手機,這她就不能忍了。
真當她是吃素的嗎?
餘光瞥見了桌子上的Zippo打火機,許薑一伸手拿著它把玩著,修長潔白的手熟練地打開帽子, 火焰直接躥起,床上的兩個人自然是聽見了這種聲音,不過都沒有想起這是什麼。
“我給你們十秒的時間從床上起來。”火焰散發著幽藍的光,許薑一望著黑簾,眼裡沒有一絲情緒。
“一。”兩個人動都沒動,不見半點反應。
“二。”許薑一提高了聲量,兩人依舊是不動如山。
許薑一沒功夫賠兩人耗下去,二過後直接就是“十。”
手伸前,直接點燃了兩個人的床簾。
!!!!
握草!許薑一簡直了,她敢直接放火燒簾難道不怕把人給燒了嗎?!?
身後的攝影師差點沒忍住想要出聲提醒,就連導播也直接往洗手間裡衝!
水啊,救火啊!
火焰吞噬著簾子,兩人躺床上冷不丁的聞到味還以為是哪裡點著了,坐起來一看就瞧見了這幅光景。
“我靠!你特麼有病啊!”豆子從床上蹦了起來趕緊逃離火簾裡,鳶尾緊隨其後,“媽的,你想要燒死我們兩個嗎?!”
這個女人太特麼嚇人了,他們不起床就直接燒床?!!
行,牛頒!
兩人起了床,強忍著揍人的心想要去救火,此時床簾正好被燒光,許薑一單手抱著插在飲水機上麵的水桶,對著即將蔓延開的火一頓猛倒。
火焰熄滅,留下少許濃煙和被水打濕的床鋪。
整個臥室一片狼藉。
!!!
這個女人簡直可以的!
燒了他們床簾不說還把整個床鋪打濕。
兩人不用觸碰都知道這床被褥濕得可以擰出水!
許薑一放下水桶,拍了拍手,“行了,火滅了,你們繼續睡吧。”
“睡?睡你的球!”
豆子衝在她的麵前,咬牙切齒道,“你特麼憑什麼燒我們的床!還打濕的被褥?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瘋吧!”
“好言好語不聽你非得找打是不是?”
越說越氣,最後他忍不住握住了拳頭直接朝許薑一臉上揮去!
“薑一!”身後跟拍組
“豆子!”這一拳的力度用了十呈十,鳶尾來不及叫住他,眼睜睜地看著豆子打一個女人!
他雖然也想打許薑一,可還是能忍住。
拳風颯颯,在外人眼裡這拳頭速度又快力道又狠,在許薑一眼裡,這個速度慢的驚人,就像是電影電視劇裡慢動作的特效一樣。
她在拳頭觸碰到自己前仰著頭避開了這一擊,接著順勢握住了他的手腕,輕輕往外一撇。
“哇啊啊啊!”慘叫聲從豆子口中傳出來,他的手被反撇著,根本就使不上勁。
許薑一緩而輕的在他耳畔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媽媽沒有教過你……”
“不要打女人嗎?”
鳶尾想要上前幫忙,許薑一一個眼神過去,鳶尾就僵直在原地。
後脊梁骨像是被蛇爬過,起了一串雞皮疙瘩。
隨即他質問的語氣變成了請求的語氣,“你燒了他的床簾,他打了你,大家兩清了吧!你把他放了!”
聽見這話許薑一非但沒有鬆手,反而把人拽得更緊了。
“兩清?”許薑一抬眸,視線涼而刺骨,“簾子是你們的嗎就在這裡嚷嚷?”
“???你特麼……”豆子臟話一出口許薑一手下就用力,“靠!疼疼疼!媽的,你輕點啊!”
“什麼東西才是你們的?”許薑一冷笑著,眼睛掃過所有物件,上麵都有個國家隊的小標記,“用你們自己賺的錢買的東西才算你們的,這間房子裡所有的物件都是國家隊分發的吧?即便是你們買的,你們也是領著國家給你們發的工資,追其所源,這根本算不算你們的吧?”
許薑一繼續偷換著概念,“所以我賠錢也是賠給後勤部,至於你們兩個……”
她默了片刻,像是在想對策,將豆子放開,找了一張紙擦著手,“要來battle嗎?”
兩人看著許薑一都感到無可思議,這個女人瘋球了!和他們battle?他們可是職業選手啊!
燒簾子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完,這裡又直接挑釁兩個人的尊嚴,兩人怒氣直升破表。
似還要繼續刺激著兩個人,許薑一繼續說道,“我看你們兩個都挺不服氣,那就按照每個行業的老規矩來吧。”許薑一的意思就是和當初挑戰池原的人一樣,他們都是用木倉的,無論任何爭端,都是用木倉定勝負。
“動靜態,你們兩個一人一個,我不想浪費時間了,抓緊點時間一起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