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車子本就十分安靜,所有人聽見許薑一這樣說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有人率先沉不住氣, “你說什麼?車子沒問題?你怎麼知道?”
“聽聲音聽出來的。”
“…………”這你都可以聽出來?彆逗了,這怎麼可能!
起先說要和師傅一起下車檢查的男兵也感覺不敢相信, “是有人可以靠聽,聽發動機的聲音辨彆車子有沒有故障,如果給我時間和絕對的安靜的場所,我也可以……可是這至少要五年終日與車為伴才可以鍛煉出來的, 再說我都沒聽出來, 你就可以聽出來了?”
“因為你剛剛並沒有注意車子, 而是在和你身邊的戰友討論女兵是否應該和你們同車。”你和彆人竊竊私語, 且不說心思在不在車上,就算是在, 估摸著也聽不出什麼東西。
許薑一毫不留情把他方才做的事說了出來。
“那你說為什麼車子是好的那師傅要把車子停在路中央?”有人看著外麵陌生地田野陷入了沉默,“你該不會想要說有人扮演成師傅想要打劫我們?”
“部隊的車也要打劫?你在開玩笑嗎?”
他們一車子,除了一個女人武力值低下, 其他的人至少一個錘三個好不好?
呆了半天,有人問道, “那個師傅不是說去修車嗎?下車了這麼久了?他人呢……”
似想要應他的這句話, 從車子門口探出一個傷痕累累的臉,這毅然是剛才下車的司機師傅,他的身後有一個從上到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黑衣男子,他一隻手扼住司機的脖子,另一隻手拿著木倉, 看著眾人。
“都不許動,否則下場就是這樣。”他說著對準師傅的胳膊開了一木倉。
“啊!”大片的紅瞬間染紅了師傅的胳膊,師傅疼的剛一彎腰就被他給強製拉了起來,車子裡的人騷動起來,有人想要上前製服他,奈何他的手上拿著木倉還有人質。
他們這次是往A+部隊出發,都沒有帶任何裝備,赤手空拳貿然上前肯定會玩完。
見有人挪動了幾步,男人訓斥道,“再上前一步,我下次就不會再打偏了,我打他的位置就是這裡了!”男人把木倉舉在師傅的頭上威脅,“現在把你們的手都舉起來,頭貼在椅子靠背上。”
黑衣男子身後又湧入四個同款黑衣男人,依舊每個人手裡手持一把木倉。
“現在聽我的要求,所有人一個一個的下去!”
“誰不按要求的話……哼哼。”男人說完正準備一個一個把人綁著,其中一個黑衣人拿著木倉前後走動,突然他指著攝像機大哥,“大哥,這個地方有個人在偷拍!他好像不是部隊上的人。”
攝像師嚇得雙手抱頭往裡麵躲了躲,不敢說話。
攝影師嚇得聲音都在抖,“大哥!我就是路過蹭車的……你們繼續。”
“把他東西給沒收了。”
[哈哈哈哈要不是我看了官微說給薑一他們來一場演練,我怕是要直接報警了!]
[對哈哈哈哈,攝像師的演技真的好,媽的,笑死我了2333不過你們彆收機器啊!你們收了我們看啥啊!]
[道友們,去隔壁直播間,那裡有安在車子頂端微型攝像頭!]
[啊?是假的啊!我特麼真的差點報警了!]
[………靠!我已經撥出去了……]
[那司機師傅手上流了那麼多的血,假的嗎?!?你們這不是浪費我的感情嗎?!!]
[聰明如我早就在一開始就知道是假的了hiahiahiahia這幾個土匪哥演技不太行啊!一點都不狠!]
…………
男人繼續說道,“既然他不是部隊的人就把他丟下去宰了,這人我們沒用,我們隻找部隊的人,聽說這一車全都是二線部隊選出來的?”
攝影師:“!!!!”還沒等他驚呼出聲,就被一個黑衣人提起來丟出車外,隨著一聲木倉響,眾人從車窗外看見一大攤紅色的血跡。
“靠!你們來真的!”有幾人抑製不住自己的人憤恨,剛從椅子上站起來,就被這幾個男人一拳給揍了回去,凶狠地程度不參一點假。
“我說了,安靜一點,我也不想動粗的。”
[這是不是太狠了啊!那人都被揍出血了……這是演習嗎???]
[我為啥越看越像真的!你們真的不是在做戲嗎?]
[我看了一眼官微,剛剛發了一句“彆方,小場麵”……這是小場麵???]
[我開始擔心起一一了……一一藏好點,彆挨打了!]
…………
起先有人覺得這可能是部隊故意出的考題,不過時間越久越覺得不對勁。
這該不會真的是真的有人得到他們的消息來打劫他們!
坐在許薑一身邊的隊友不動聲色擋在她的麵前,先不管真假保護好車裡的女人總是對的。
許薑一垂眸在他目光所及的地方,用食指開始有規律的進行點擊。
這是……摩斯密碼?!!
他凝神認真了幾分鐘,緩緩對著許薑一眨了眨眼睛。
見許薑一點頭,兩個人一人一邊,把手插入椅子的空隙中,輕輕敲打起來。
在那幾個那些木倉的男人眼皮子底下,後方的人已經把消息傳遞起來了。
演習,氣木倉,血漿,太假。
緘默,等待,反製。
“現在所有人聽著,我要拿你們去換放在A+裡麵的航空圖紙,你們最好路上老實點。”
坐在前方的隊員還沒有接受到後方的摩斯密碼,見所有視線都聚集在後方,便悄悄挪動了半□□子,預備找機會突襲,奈何黑衣男人像是身後長了眼睛,幾乎瞬間就被發現了。
“我不是說了嗎?不許動!”
砰——
“唔!”
一拳直接砸在他的臉上,鼻血直冒。
“好話不聽非要讓我動粗是嗎?”他拽著隊員的頭發,迫使他揚起頭來,“我說過不喜歡重複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