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書小幅度點了點頭，用他的方法自己重新做了一遍。
臨近飯點，廚房燉著雞湯，鮮香無比，王煜這個時間點都會回來煲湯，做好了再帶去醫院。
黎書是卡著點來的。
有錢拿王煜也很歡迎。
就在這時，隻聽一陣風鈴響起，黎書順著聲音望外看。
她平靜的眸光仿若注入了春水，語氣裡有份她自己都沒查覺的驚喜。
“你怎麼在這？”
沈晏幾步走過去，長腿勾起一邊的塑料凳，在黎書邊上坐下。視線卻是瞥向王煜。
他挑了挑眉：“他能來，我不能來？”
黎書張了張嘴：“王煜媽媽在這兒”
沈晏輕哂一聲，這才施舍般的看著黎書，拖長語調：“我女兒還在這呢。”
黎書：……
她皺眉，語氣認真，嗓音輕柔：“沈晏，你不能老這樣。”
沈晏卷懶的取了邊上的糖，撥開糖紙，扔進嘴裡。
他似自說自話，卻壓根沒有收斂，讓所有人聽了個真切。
“這樣不好嗎？他們都說爸爸這樣……。”
他停頓幾秒很是自信：“最迷人。”
黎書沒理他，垂頭繼續做題。
這麼多天下來，誠然王煜已經習慣了這兩人的相處方式。
要不是兩人年紀擺在哪兒，他真的以為黎書是沈晏的女兒。不然用得著追到C城防著他？
王煜不去想他們的事，低頭去做困擾了他一個小時的奧數。
半響，當所有人以為她不會說話的時候，她又轉過頭來。
“你這樣，明明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