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一寸一寸舔,也得在春天來之前舔乾淨!
有好幾次,雪衣洗衣服時候差點不慎跌入河中,如果不是周圍幾個好心大媽,她早就淹死了。
經年累月下來,是個人都熬不住這種折磨。
所以其實剛剛給自己改名叫雪衣雪衣到來時候,原身那個與她同名女孩就已經斷氣了。
隻是借人家身體,總要給點補償。
想了想,雪衣把對方即將消失靈魂給保了下來。
現在正藏在胸前那顆不起眼石頭裡,用紅繩墜著,掛在她脖子上。
思緒外,爭吵還在繼續。
“我當初真是瞎了眼,竟然會嫁給你這種窩囊廢!”吳舒芬大聲咆哮。
“除了我,誰還會娶你這種不下蛋雞!”趙保順不甘示弱。
“彆生氣,很快就會好。”
話音落下瞬間,石頭似乎亮了一下,像是在回應她。
*
對他們幾年如一日爭吵不感興趣,雪衣隨便拿了個筐子,就出門去了。
因為走早,她並沒注意到兩人爭吵內容漸漸發生了變化——
“你再這樣下去,洋洋討媳婦錢猴年馬月才能攢出來!”
事關自己親兒子,吳舒芬也發了狠:“你要是因為這個耽誤兒子找對象,我就跟你拚命!”
吳舒芬也不是好相與,這事兒她真乾出來。
“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呼吸一滯,強壓下心頭火氣,趙保順有些口不擇言:“洋洋那麼優秀,不可能討不到老婆,再說了,家裡不是還有那個賠錢貨嗎?”
他大大咧咧:“實在不行,就讓那死丫頭頂上唄。”
反正是買回來,他一點也不心疼。
“就算她沒上過學,生孩子什麼也不耽誤,反正是個人都會生。”
那個死丫頭,哪兒能配得上自己寶貝兒子?
雖然心中這麼想著,但吳舒芬也知道現實無奈。
他們家窮,能吃飽飯就不錯了,哪家閨女會想不開嫁到這裡來?
要是去買話,又得一大筆錢,所以……
“算了,實在不行就這樣吧。”吳舒芬捏著鼻子認了。
見這事兒總算是過去了。趙保順打了個嗬欠,甩手掌櫃似回屋子睡覺去了。
緩緩把窗戶合上,原本覺得院子吵鬨,正準備罵人趙洋一顆心“嘭嘭嘭”直跳。
沒一會兒,他就止不住竊喜起來。
彆看趙洋今年才十五歲,在鎮上上初中他該知道不該知道全都已經學了個遍。
加上正值青春期,在這樣危險階段,隨便幾個同學一商量,湊一起看點什麼不健康碟片什麼,很容易就精/蟲上腦。
趙洋平時在學校有事沒事就喜歡抓女生內衣肩帶,然後說一些特彆猥瑣葷段子,導致全班女生見到他就繞道走。
趙洋非但不以為意,甚至隨著時間推移,還越發變本加厲。
最近他更是按捺不住,準備從女同學裡挑一個喜歡,然後試試同女人做那種事究竟是什麼滋味。
至於對方願不願意?
那管他什麼事?
反正機會多是,大不了就用強唄。
沒想到到最後壓根不需要自己操心,更不需要費什麼力氣,他爸媽就已經把事情給安排好了。
趙洋簡直高興壞了。
反正雪衣隻是他名義上姐姐,又不是親生。
雖然身材差了點,乾瘦乾瘦,但是拿來“練手”話,一點問題都沒有。
對方根本就出不了這個村子,地位比阿貓阿狗都不如,趙洋才不擔心被對方報複。
困意徹底消散,興奮之下,他套上衣服就偷摸出門了。
另一邊。
雪衣剛來到梯田這邊,還沒開始動作,接著就聽到這樣一道滿是擔憂聲音。
“趙保順那個老賭鬼又打你了?”
如果說整個趙家村還有誰不會毫無顧忌向雪衣釋放善意話,那就隻剩下麵前這個剛剛大學畢業,學生氣未脫青年了。
其他人待在趙家村時間太久了,早就已經麻木了。
更彆提好多人都有親戚關係,大家同在一條利益鏈上,怎麼可能會去自掘墳墓?
原身活著時候,也隻有對方肯伸手幫助一二。
“我看你就是脾氣太好了,才會叫他們這麼欺負!”看著女孩手上嘩嘩冒血傷口,青年氣不打一處來。
話音落下瞬間,雪衣啼笑皆非。
她?脾氣好?
這話要是讓那些命喪在她修羅刀下那些神魔聽見,怕是能氣從墳墓裡跳出來罵人。
當然,前提是如果他們還能有墳墓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