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夏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還好戴著口罩和帽子,金年發現不了她的異常。
她嘴裡並沒有口水,隻是做了個咽口水的動作,結果她喉嚨裡傳出了咕嚕一聲。
這一聲響,把她的嘴饞暴露了個徹底。
場麵一度十分尷尬。
金年愣了一下,回過神來,將手裡吃了一半的麵包遞到她麵前,“要吃嗎?”
他以為晉夏是饞他手裡的麵包。
晉夏眼眸微垂,語氣不太好,“拿開。”
她想吃的,可不是這個東西。
“哦……”金年應了一聲,將麵包全塞進了自己嘴裡。
她不想吃,他也不想饞她,一口解決掉好了。
晉夏把他手上的紗布全部拆下來後,才發現他的手被砸的有多嚴重。
整個手背皮肉翻飛,深可見骨,光是看著就感覺頭皮發麻。
她抬眸瞥了一眼金年。
金年正好也在看她,他嘴裡還嚼著麵包,見她看過來,當即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好痛……”
他嘴裡有麵包,腮幫子鼓鼓的,表情又故作委屈,晉夏覺得他隨時都能哭出來的樣子。
她收回目光,拿出消毒水和藥粉,一股腦的往他傷口上倒。
“嘶……痛!!”
消毒水倒在傷口上的滋味,那是鑽心的疼。
金年的聲音都提高了幾分,眼眶裡又冒出了淚花。
疼是真疼,淚腺也是真發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