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旁邊的陸綿,沒有忘記他們這次過來的目的。
慕蕁和雲塵現在在一起了,她雖然有些心慌,但距離她被慕蕁弄死還早。
況且如今她有薛言護著,膽子也大了不少。
“無論如何,這都不是你戳我們輪胎的理由!”
在車窗關上之前,她又指著晉夏道:“慕蕁,你就這樣心甘情願的成為雲塵的女人了?依附在男人身邊,當男人的附屬品嗎?”
隻要她刺激到慕蕁,讓慕蕁離開雲塵。
他們倆以後就不會聯手了吧?
陸綿覺得自己這個計劃應該沒什麼問題。
誰料,車裡的晉夏忽然按住了雲塵關車窗的手,車窗隻關了一半,陸綿看到了她那張與她極其相似的笑臉。
“陸小姐,你是在說你自己嗎?從小到大,一直依附在男人身邊,自己什麼本事都沒有,全靠薛言照顧,還覺得自己很不錯?”
這是陸綿的痛處,所以她一直急於證明自己,離開薛言她也能成為女強人。
奈何一直沒找到機會。
晉夏不知道陸綿是怎麼敢的,明明自己就是這種人,還覺得彆人也是。
然而,彆人說她,她還生氣。
陸綿此時的臉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我跟你可不一樣!我跟言哥是真心相愛,互相扶持!你跟雲塵在一起是為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
“噗,你跟他互相扶持過什麼?”晉夏懶洋洋的靠在雲塵懷裡,好整以暇的看著陸綿,“你幫過他什麼?哦,是幫過的,男人的需求,是需要你幫忙。”
“慕蕁!你給我滾出來!”見陸綿說不過晉夏,薛言立馬把陸綿擋在了身後,怒視著車裡趴在雲塵懷裡一臉“蕩漾”的晉夏。
以前薛言就知道陸綿跟慕蕁長得很像,但他沒料到倆人會像到這個地步。
晉夏臉上可以說是純素顏,他記得陸綿素顏的時候,也是這副模樣。
小時候,陸綿跟慕蕁的性格都有些像,總讓他恍惚的以為她們兩個是一個人。
直到後來陸綿偷偷向他哭訴,說慕蕁一直在模仿她,他才開始漸漸的對慕蕁有了一些戒心。
然後在他們有意無意的特意孤立和嫌棄之下,慕蕁終於“顯露”出了自己“真正的性格”。
時常陰鬱,一臉衰相,看著就讓人不喜。
而今天這個慕蕁,似乎又有哪裡不一樣了。
也可能是好幾年沒見,她徹底變了。
總之,不管是哪一種,她現在的舉動,都讓他覺得非常不滿!
“你在叫我嗎?”晉夏把目光從陸綿身上,挪到了薛言的臉上。
她笑盈盈的岔開了話題,突然說了一句,“之前有人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麼不來救我?”
“你現在不是沒事?”薛言冷眼回望著她。
現在的這個慕蕁,給他一種不好掌控的感覺。
“確實沒事。不過我當時發誓了,誰要是來救了我,我以後就是誰的人了。”
她雙手搭在雲塵肩膀上,偏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隨即又道:“薛言,你已經徹底失去我了,你憑什麼使喚我?就憑你臉皮厚?”
薛言:“……”
本來他也不喜歡慕蕁,隻是聽到這話,男人心裡那股不服輸的勁又起來了。
尤其是這個女人,從小就跟在他屁股後麵,長大之後突然跟了另一個男人。
而這個男人,他還特彆不喜歡!
“你自己回國沒有提前告訴我。而且綁匪說的是陸綿,當時陸綿就在我身邊,我自然把他們當成了騙子。”
這是薛言一早就想好的借口,就是為了慕蕁見到他,質問他的時候,他能有個理直氣壯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