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沙彌繼續乾自己的活,紀筠打量這個寺廟,好幾個高大的佛像顯然就是主要供奉的,最中間的應該是彌勒佛,紀筠不確定道:“這是彌勒佛?”
章疏臨定定地望著那邊:“是。”
彌勒佛離她最近餘,她也就先走到那邊去,在彌勒佛前的墊子上先拜了拜。
章疏臨跪在她旁邊的墊子上,誠懇地頭點地。
他不信佛,但再一次睜開眼回到一切還沒有開始時,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開始相信了,所謂的來世。
章疏臨隻拜了一下彌勒佛,紀筠其他的佛也拜了一下。
上了車,紀筠把外套脫下來,外套上已經有了寺廟的香火味,她撣了撣幫他掛在靠背上,望著他的側臉,道:“今天謝謝你了,是我永生難忘的一幕。”
章疏臨啟動車子,側過臉,嘴角上揚:“我今天很開心。”
紀筠身體轉正,從中間後視鏡裡瞥見他的眼睛,又縮了回去,目視前方。
章疏臨眼中含笑在鏡子裡看了她一會兒,發動車子。
兩個人回去也沒有驚動黃成餘,他沉浸在畫裡,每天都要研究很久,生怕自己不小心毀了這幅畫。
去過一趟靈山寺,紀筠有了靈感,她現在不僅僅是簡簡單單地描摹,在心中更是有了屬於自己的畫麵。
還彆說,在這裡吃好喝好,悠閒畫畫的日子挺美的,黃成餘修補完畫的當天,紀筠也畫得差不多了。
黃成餘點評:“有幾分味道,又有幾分自己的特色,誒,短短幾天,就有這麼大的進步?”
紀筠笑得歡喜,對這幅畫有一種愛不釋手的感情,恨不得不睡覺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用來畫畫。
黃成餘結束了任務,驗收過後,他們也要回去了,還是專車送他們回去,酬勞是打到黃成餘卡上的,黃成餘接這個任務根本不是為了錢,也不在意有多少錢,但酬勞豐厚卻是很豐厚的。
他給紀筠發了個紅包,讓她回去吃點好的。
紀筠不同他多客氣,笑著說:“我在那兒吃得這麼好,您還想讓我吃得多好,過年回去估計得胖好幾斤。”
“胖點才好,太瘦了不好看,小鳥的飯量,多吃點好的。”黃成餘忍不住叮囑她,這孩子臉上一點肉也沒有,瞧著多苦啊。
紀筠俏皮地做了個敬禮:“遵命!”
紀筠當天就請舍友們一起吃一頓學校旁邊的小餐館,她們宿舍條件都還不差,時不時會請來請去,改善一下夥食。
“哇,你在那邊吃得這麼好?每天鮑魚湯?哪個大戶人家啊?”三個人圍觀了一下她最近拍得夥食照片,廖雪鏡羨慕地說道。
餘俏說道:“其實也正常,收藏家一般很有錢的,還能請黃大師去修補畫,可能是富豪。”
廖雪鏡點點頭:“也是。”
紀筠可認識這個富豪,笑了笑岔開話題:“期中考時間是不是出來了?”
齊卉給了她一個彆說了的眼神:“快要煩死我了。”
紀筠他們專業還算好,文化課不多,所以她和廖雪鏡應該是輕鬆一點的。
餘俏看了看三個人,露出期待的神色:“誒,我們考完試去酒吧好不好?我們到現在還沒去過酒吧誒,齊卉你去過吧?”
齊卉看了看紀筠和廖雪鏡,喝了口飲料,道:“我去過,我帶你去就行了,彆帶壞她們了。”
“什麼叫帶壞啊?”餘俏不滿地撅了撅嘴,朝紀筠和廖雪鏡說道:“你們想不想去啊?都成年了。”
廖雪鏡也有幾分好奇,看向紀筠和齊卉。
紀筠沒有那麼好奇,她不太喜歡酒吧的各種味道,尤其是煙味,笑著說:“可以,不過隻去清吧。”
“可以啊,還知道清吧。”餘俏壞笑著朝她擠眉弄眼。
齊卉摸著下巴:“就我們幾個去好像也挺沒意思的,不如再叫一些人吧,熱鬨點。”
“好啊好啊,我叫點我們部門的人,人多才有意思。”餘俏興奮地捧臉。
期中考試期間,自習室的搶奪更激烈了,沒課的人一大早就去等圖書館開門,幾門考試紮堆的日子都是在通宵自習室度過的。
紀筠就不和他們去搶位子了,她在黃成餘的畫室裡自習也是一樣的,沒什麼人打擾她,她也不用怕打擾彆人。
廖雪鏡打趣她:“難怪開學都這麼久了,你的美名都還隻停留在我們美院,大家想想啊,平時麼也就畫畫,不怎麼和彆的班一起上課的,失去了一個機會。又不愛參加社團活動,也不愛去自習室,老人家都還跳跳廣場舞,您可好了,就守著那畫室過日子了。”
“對呀,紀筠,你也太不愛社交了,我們一起合照好多人都問我,你是哪個院係的?好歹出去見見人。”餘俏一開始還覺得紀筠應該是那種會有很多人追的,誰知道她跟與世隔絕似的,彆說男生了,男性朋友都沒幾個。
紀筠不覺得交友圈小有什麼不好的,創作就是需要投入大量的時間和精力,黃成餘也同她說過,每一個成功的藝術家,都有自己的孤獨時代,很多時候孤獨才是靈感的源泉。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回來了~
關於本文,可能要說一件事,原本文章是一篇單元劇文,但經過我的考慮可能要變成單本文,就是隻寫重回十六這個單元。
在開這本文之前我的考量是因為我大四可能課不多,現實和預想的偏差是,我目前暑假在上課,課業比我想象中的繁重,八月份開始我更新反而沒有上學時準時了,每天早八晚八,更新都是急急忙忙的。寫太長的長篇可能會拖很久,所以打算把本文改成隻寫重回十六這個單元,其他的單元會另開文章寫。
見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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