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看這些東西的時候，顧黎不是不尷尬的。
這些東西給她看，就是把自己的心完完全全地剖開放到她的麵前。
顧黎鮮少會打沒有把握的仗。
無論是工作還是考試，他都是有條不紊的，他知道，生活就是他的敵人，他稍微鬆懈，稍微喘息，它就會把自己壓得喘不過氣來。
就像戀愛。
他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想這個，不是沒有女孩給自己遞情書，但是他從來不看，他沒有資格談戀愛，也不想去做這些浪費時間。
但是他很清楚，付出和投入最多的那個，會是受傷最嚴重的那個。
一但他把所有的心思都給她看了，就等於把自己的弱點全部都送到她麵前。
隻是依然甘之如殆。
他帶著她的手，落在那顆心上麵。
聲音微啞：“這個，當時你跟我發消息，曾經發過一顆心，或許那個時候我就開始喜歡你了，或許更早之前，但是真正確認心意，應該就是那個時候吧。”
雲泛泛細想了下這件事。
她給顧黎發過這個嗎？
跟顧黎聊天的時候，她都是小心翼翼的，怕被顧黎戳穿身份，怕顧黎不開心，她也不太記得了。
這個時候小白菜提醒她：“宿主大大，真的有這麼一回事，當時您打完字之後，係統自己跳出來的表情，您就直接按上去了。”
雲泛泛：“這個係統跟你一樣坑。”
小白菜：“我可是高級係統，這種係統完全不能跟我相提並論的！”
顧黎接著說：“當時鬼使神差，我就把它畫了下來，每天不管是上課還是在家做習題，隻要看到它，似乎心情就會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