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其他幾個侍衛,跟看敵人一樣看著陸沉。
在他們眼裡,陸沉從來就不是主人。
陸沉離陸淵還很近,威脅性並沒有完全消失,他們生怕陸沉對陸淵做出什麼事情來。
畢竟陸淵是老爺的命根子,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他們怕是也活不了了。
陸淵無比痛恨自己的身體,要是他現在能動,估計早就躲得老遠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內心無比害怕,卻根本沒法跟陸沉拉開距離。
陸沉掩藏住自己的殺意,逼近陸淵,問他:“陸淵,能動的感覺是不是很好?萬一僅限於此,你會不會很失望?”
陸淵麵部僵硬:“你這是......什麼意思?”
陸沉唇瓣微勾,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你這麼聰明,自己猜啊。”
有些事情,說破了反而沒那麼有趣了。
真正讓人惶恐的是猜的過程。
明明已經猜到了那個答案,卻又害怕那個答案,這才是最可怕的。
果然,陸淵的臉色白了白。
他猜到了陸沉是什麼意思了。
他剛享受到這種能夠動的滋味,剛幻想完自己的美好人生,這會兒陸沉的一番話,讓他如墜地獄。
嘗到了甜頭,誰還甘心僅限於此?
陸沉看著他變了臉,欣賞夠了之後,終於離開了他的床榻邊。
他身體離開,籠罩住陸淵的影子也跟著消失了,心中的害怕卻隻增不減。
他對那幾個侍衛說:“還不快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