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時越跟雲泛泛相處也有一段時間了,她從來沒有提起過這件事。
喬時越隻以為她一直都知道他是誰,不過不問而已。
這件事喬時越沒有跟彆的人說,哪怕他的家人,也隻是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他們都很聰明,不需要他多說,當時他采訪的態度,已經表明了一切。
喬時越喜歡自己解決事情,如果他不去解決,隻有一點,他並不在乎這件事情了。
就像席銘,他完全有辦法整死他,但他沒有這麼做。
在事情發生之前,席銘是他的隊員,他會偏袒他。
事情發生之後,席銘對於他來說,就是個陌生人,他不屑再去跟他有什麼瓜葛。
向彆人訴說自己的苦楚,是弱者才會做的事情。
喬時越看了看雲泛泛,玩了一天,她的頭發有些鬆散,一雙眼睛在夜裡亮得像星星。
嬌嫩的唇瓣也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偶爾,向自己喜歡的人示示弱,好像也不錯。
喬時越把事情大概經過跟雲泛泛說了下。
雲泛泛其實已經知道了,隻是想知道喬時越對這件事情的態度而已。
這段時間以來她都覺得很奇怪,因為手環上的花紋一點兒都沒有變過。
沒有增加,沒有減少。
按理來說,不會有這樣的情況產生的。
唯一的變動就是不久之前,在遊樂場,花紋減少了。
喬時越說這些話的時候也足夠心平氣和,花紋也沒有隨之增多,說明他的黑化值跟席銘做的事情無關。
簡單的說,就是對於喬時越來說,席銘並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