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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是程疏宴期中考試的時間。
前一天晚上,程疏宴刻意打電話,又假裝不經意地透露這個消息。
語氣中隱隱有些期待。
直到最後,他才說:“老師會不會來給我加油?我想要結束之後就能看到老師。”
雲泛泛沒有回答一定會去,而是說:“我得看看我的課程表,萬一有課,我不會逃課的。”
說是這麼說,但到時候究竟會不會逃,她也說不準。
程疏宴也沒為難她。
他已經摸透了她的性格,對待她必須做的事情的時候,她比誰都認真,也許她不是做得最好的那個,但她一定是最嚴肅的那個。
好在她之後回答:“沒課,那我去吧。”
程疏宴覺得自己好像變了。
以前他從來不會這樣,祈求某個人做些什麼。
現在哪怕是祈求,都覺得甘之如飴。
“那就這麼說定了,晚安。”
雲泛泛沒有進學校。
他們學校有些嚴格,外來者不能隨意進出。
雲泛泛隻能在外麵等他。
好在天也不熱,她現在樹蔭下,跟小白菜聊天。
時間便很快就過去了。
鈴聲響起,幾分鐘之後,有學生從校門口出來。
她便走近了些,怕程疏宴在第一時間內看不到她。
兩人也算是四天沒有見麵了。
程疏宴交了卷之後,腳步都沒有停,直接出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