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是姑娘姑娘的,這次有了姓氏了。
君池頭也沒抬,就坐在那裡吃飯。
雲泛泛隻好站在一旁等著,一直等到君池吃完飯,宮人撤下飯菜,君池才開口。
跟平日裡沒兩樣,用完晚膳之後,他就讓所有人都退下去了。
雲泛泛跟著那些宮女後麵,剛要踏出宮殿,就聽到後麵的君池說:“怎麼,才來就要走?”
不用想,雲泛泛都知道他說的是自己。
她回頭,苦惱地對君池說:“臣女來了這麼久,陛下一句話都沒有說過,臣女以為,陛下隻是讓臣女過來觀察陛下吃飯而已。”
就這麼一說話的功夫,殿門被彆人給帶上了。
君池朝雲泛泛招了招手:“過來。”
她隻好跟著君池進了內殿。
君池進去之後,就脫下了外袍,隻餘裡麵白色的裡衣,裡衣鬆鬆垮垮的,裡麵遮掩的肌膚好似都可以看到一樣,君池坐在案幾前麵,撐著下頜問她:“白天在做什麼?”
雲泛泛回答:“逛。”
“然後呢?”
他看上去心情還不錯。
“然後就見到了陛下。”
這位陛下卻是這樣回答的:“可朕沒有見到你。”
雲泛泛順著他的話說:“那興許是臣女看錯了。”
也不知道哪句話讓他不高興了,君池手裡拿著奏折,在案幾上敲打了兩下,之後直接把奏折全部都掃落在了地上。
有的奏折直接散開來,跟畫卷一樣,鋪開。
君池眼底隱隱有暴戾浮現,他問:“怎麼,人人都長得像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