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泛泛以為自己真的這麼說的,仔細一想,好像不是。
她回答:“陛下可能是聽岔了,我說的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其中可不包括刺繡。”
君池不過是一時興起,想戴上點兒她送的東西而已。
見她真的不會,也不勉強。
隻是仍舊一副不開心的模樣:“不會荷包,總要會其他的,不若你......”
雲泛泛側過身體,接著他的話說:“不若我親親陛下?”
她聲音就像花一樣,好似還帶著甜香氣兒。
光是聽著聲音,君池就有些難受了,再聽內容,君池哪裡還按耐得住。
故作勉強接受地說:“那好吧,勉強接受這個。”
說罷,自己還是沒控製住,率先吻了她。
第三天君池就沒有來了,因為她被接到了君池的寢宮裡。
君池好像又開始不服用那東西了,有些菜碰都沒碰。
不過精神倒是比碰的時候要好些。
那種植物讓人上癮,卻也有極大的副作用,在食用之後,精神萎靡,整個人沒有多少生氣,就像那天她見到君池一樣。
他坐在床上,整個人懶懶散散的,美則美矣,但是就像要枯萎的花一樣。
她也大概明白了,君池是不太希望自己看到他這副模樣的。
那不是君池希望變成的模樣,是君池最憎恨的模樣。
這樣的模樣,也是最不想讓她看到的。
隨之而來的煩惱就是,君池晚上會起來。
白天尚且還能忍耐,一到晚上,便有些控製不住了。
又怕吵醒她,君池隻能下床,跟之前一樣,蜷縮成一團,咬牙扛過去。
實在扛不住了,便用匕首在手臂上劃上幾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