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抱在懷裡,背上的傷口也懶得處理了,乾脆就直接抱著她睡覺了。
雲泛泛早上醒來的時候,被褥都已經換過了。
她身上好像也被人清理了下,不過渾身酸痛不想動。
君池已經恢複正常了,她見到他的時候,他衣服都換了。
見她醒了,君池把她扶起來,想喂她喝粥。
雲泛泛雖然很想體驗下這刻的溫存,但是實在受不了君池拿她當病人看待一樣。
於是她說:“我的手沒受傷。”
言下之意是她可以自己喝,不用他喂。
君池用勺子攪了攪,又吹了吹,問她:“為什麼又回來了?”
雲泛泛也變得認真了起來。
“你還記得你上次趕我走之後,你來找我,我跟你說什麼嗎?”
君池記得。
他當然記得的。
雲泛泛皺著眉:“那天我是想告訴你,不要難過,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我實在是太困了,那藥效可真好,我沒來得及說,隻是朝你笑了笑。”
君池聽完後,罵道:“蠢。”
雲泛泛被他罵了下,有些懵。
她反駁道:“我才不蠢。”
她明明什麼都知道的。
結果就見君池自嘲地笑了笑,隨後說:“我是罵自己蠢。”
雲泛泛張開唇,示意他喂自己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