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寧歸見她表情不太對勁,過去抱住她,又是哄又是親的,總算安撫下了她。
之後一段日子,易寧歸出去上班,因為沒什麼經驗,隻能做重活兒。
重活兒他也做得不出色,隻能拿到一些小錢。
兩人付不起房租,隻能從大宅子裡,搬到小巷裡住著。
這裡住的都是一些做不正經事的人,柴瑞紫經常見到隔壁有濃妝豔抹的女人出來,晚上很晚才回來。
柴瑞紫看著那女人的目光都帶著幾分鄙夷,仿佛自己還是大小姐,瞧不起這種不靠自己雙手,卻自甘墮落的女人。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明顯了,那女人扭著腰,走到她麵前,問她:“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瞧不起我麼?”
柴瑞紫冷哼一聲,沒搭話。
那女人接著說:“你有什麼資格瞧不起我?我至少還是自己工作養自己,而你......我看你許久了,都是你男人出去工作,養你吧?”
這話很正常,這裡的女人,結了婚的,都是在家靠丈夫養。
柴瑞紫偏偏是個討厭被人養著的,很久之前,她還覺得雲泛泛是個金絲雀,隻能靠著男人養著。
如今,她好像也成為了這樣的人。
柴瑞紫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跟那女人打了一架,臉都抓花了。
晚上易寧歸一身疲憊回來,見柴瑞紫沒做飯,還給自己臉色看,想忍一忍,結果門被敲響了。
打開門,就見一個臉上敷著藥的女人站在那裡,身邊跟著兩個男人,女人走進去,指著柴瑞紫說:“就是她把我的臉抓花的。”
兩人一臉凶相,女人把事情跟易寧歸說了下,然後說:“我的臉可是用來賺錢的,現在被你的馬子弄成這樣,怎麼著也要賠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