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也不會做什麼虧心事,這種軟件留在手機裡,讓阮聆安心些也好。
回到學校後的阮聆,每天到宿舍裡,便隻剩下一件事了。
就是躺在床上戴著耳機,聽聽她的聲音。
聽了好幾天後,發現她並沒有什麼異常,也沒有跟誰關係很好,倒是經常會跟彆人提起他。
阮聆很開心。
他一開心,黑化值很快就降了下去。
很長一段時間,那些褪去的花紋都沒有再長起來了。
世貿集團又成功地吞並了一個集團。
這些年來,世貿集團不斷壯大,也有一些集團因為時運,而不斷地虧損,公司上層的人找不到合作對象,隻有將公司轉賣出去,宣布破產。
公司一破產,底下的員工自然也不好過。
阮謄一直以來在公司裡就是元老級的人物了,雖說不是什麼高層,但是勝在進公司早,有一定的勢力,所以生活過得很滋潤。
公司忽然垮台了,阮謄頓時就沒有辦法了。
他一直以來都是乾這個的,其它小公司又看不上,大公司又比較避諱他。
人到中年,第一次體會到失業的滋味。
家裡幾乎沒有什麼存款,鄭妮一直以來都靠著丈夫養,丈夫給的錢幾乎是當月就花光,要麼去買奢侈品,要麼就去打牌。
阮睿和阮桃更沒有存錢的習慣了。
阮謄脾氣越來越暴躁,坐在沙發上罵著臟話,都是罵世貿集團的。
提到世貿集團,阮睿就想到了一個人。
他能想到,鄭妮自然也能想到。
最後聯想到了阮聆身上,鄭妮咬牙切齒地說:“阮聆那小子在我們家吃喝這麼多年,總該付出點什麼東西吧,這會兒我們有難,他沒道理不拿出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