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刻苦,成績居然還會一落千丈,難不成是假認真?
蕭鬱看了看旁邊的雲泛泛,她跟沒事人一樣坐在那裡,好像對成績的下降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
蕭鬱歎了口氣。
還是因為逃課的原因吧。
就算再努力做題,逃課的那些隻是也沒有聽到。
蕭鬱叫她:“陶柳。”
他沒叫過她的名字,甚至很少跟她進行交流。
她也安靜得很,不像以前跟著他的那些女生,總是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說的還全都是他不愛聽的廢話。
他敢相信,就算她跟著自己一年。
隻要他不說話,她也完全不會說話,除非特殊情況。
存在感真低啊,這麼低的存在感,他都能注意到她,也真是難為自己了。
雲泛泛回頭,見蕭鬱懶懶地撐著頭,睫毛微垂,眼眸狹長,後麵的人似乎都成了背景板一樣,隻剩下蕭鬱了。
蕭鬱壞的時候也有人喜歡,不壞的時候,照樣吸引人。
他舔了舔唇角,說:“放棄吧。”
雲泛泛沒問他放棄什麼,因為她知道。
她搖頭:“不放棄。”
蕭鬱嗤笑一聲:“何必呢。”
這話也是問他自己,他自己都放棄掉自己了。
彆人又憑什麼來拯救他。
現在這樣就挺好的了,他身邊不需要朋友,也不需要彆人的側目,更不需要口頭上的表揚,還有彆人給予的溫暖。
隻有弱者才需要彆人這麼做。
他蕭鬱,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