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味地忍讓,自以為是的為了孩子好,真的就是好了嗎?
這樣真的會讓她幸福嗎?
她有些不確定了。
早上雲泛泛出門,沒見到蕭鬱了。
往常她走出路口,就能見到蕭鬱坐在自行車上,單腿著地,另一條修長的腿隨意地踩在車上,旁邊都是高高壯壯的蘆葦叢,他站在那裡,微風拂過,額前的碎發也跟著被吹起。
隨便一站就是一道風景。
當然了,撇去他那看誰都不太友善的眼神和表情之外。
周五跟他說過之後,他果然沒來了。
沒來是沒來,黑化值也成功上漲了。
今天又輪到雲泛泛值日了,她得提前去學校開門,所以不等柳娥做好早餐,她便離開了家。
等走到學校的時候,天都沒有完全亮。
天氣冷了之後,晚上的時間就要長一些了,不過還隻是秋天,所以不至於像冬天那樣,夜晚十分漫長。
進校門後,也就見到二樓有幾個班亮了燈。
還沒走到班級門口,她就看到有個人靠在牆邊。
光纖不太好,看不清,眯著眼睛仔細看,才發現是蕭鬱。
蕭鬱低著頭,好像還沒發現她來了。
雲泛泛走過去,他頭也沒抬。
估計之前也有人這麼走過去,所以他已經習慣了,懶得看了。
直到她站在門口,在書包裡找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