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浮白玉的臉頰有些紅,他對雲泛泛勾了勾手。
雲泛泛更靠近了些,洛浮微涼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眼睛眯了眯,說:“該我了。”
唇瓣壓下,洛浮細細地品嘗著這道被他換來的甜點。
雲泛泛的手無處可放,隻能垂在身側。
好不容易一吻結束,雲泛泛腳都有些軟了。
洛浮他似乎對這方麵很敏感,哪怕隻是一個吻,也能很好的去處理。
洛浮舔了舔唇瓣,寶藍色的眸子顏色加深,緋紅的唇瓣彎起,他十分客氣地詢問她:“下次什麼時候想摸我尾巴了,歡迎你跟我說。”
他甩了甩尾巴,極其慷慨的模樣。
雲泛泛看了看他的唇瓣,又看了看尾巴,一時間難以抉擇。
想摸尾巴,但不想腿軟。
晚上趙荷給她打了個電話,跟她說話的語氣都是小心翼翼的。
雲泛泛知道,她的小心翼翼並非怕她不高興,而是怕她拒絕。
她問的是她這周回不回去。
祝白清高三後就經常住宿了,周六日也在學校裡。
趙荷拿她沒辦法,也鮮少讓她回家住。
這次主動打電話,應該是那個男人問了起來,趙荷不敢拒絕,隻好來問她了。
雲泛泛也不太想回那個家。
那對於祝白清來說都不算家,更何況是雲泛泛了。
不過趙荷著實可憐,她一輩子隻想著找個家,祝白清的父親如此,現在這個男的也是如此。
趙荷挺像她之前的某個世界的女人的,像菟絲花一樣,隻想著依附自己的丈夫。
雲泛泛思考了下,怕彭家的人為難趙荷,還是點頭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