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霄吃了口剝好的蝦肉,理所當然地回答:“這有什麼奇怪的,我這樣驚才絕豔的牛批人物,當然是人見人愛啊,之前我這個爹可能是眼瞎沒注意到,現在看到本人,一下就恢複視力了。”
櫃櫃聽著它宿主一本正經地吹牛批,在空間裡虛擬出一隻眼睛,大大翻了個白眼,冷冷一笑道:“嗬嗬,真的嗎?我不信。”
“那我就沒辦法了。”鳴霄意味深長的笑笑,又輕聲低喃:“因為我也很好奇啊。”
他爸這麼縱容她,是因為她身上有什麼值得這麼做的?或者...
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嗎?
鳴霄這邊想著,另一邊同樣沒有耽誤吃,因為飯前飯後都發生不少事,桌上的人或多或少都被影響了胃口。最後鳴霄憑借一己之力包攬了桌上將近三分之一的食物,吃完後直接攤在沙發上一動不能動。
兩家人再一次圍坐在客廳,這回先發言的是方父,他清清嗓子說:“親家,當初咱們尋思著兩家兒女年紀差不多,就讓兩個孩子相處試試。可你也看到了,這倆孩子性子都倔,矛盾大,兩天一吵三天一鬨,家裡人也都是焦頭爛額的。”
“我現在也想明白了,強扭的瓜不甜,孩子們的感情還是得孩子自己說了算。”
李父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臉色一沉:“親家,你這是什麼意思?”
方父故作為難道:“你看既然兩個孩子彼此相處不來,不如讓他們離婚吧。”他說的時候臉上滿是誠懇歉意,其實心裡算盤打的劈啪作響。
本來他和妻子來這,是抱著想讓親家母調.教一下兒媳的想法,可見識到鳴霄的彪悍作風後,他的主意變了。
娶妻娶賢,他當初讓兒子和李茗瀟結婚,除了為讓方李兩家合作更緊密,更是看中她溫柔懂事,自己那混球兒子在外麵做的過分了,她也能多忍讓一些。
誰成想,他眼裡的小白花其實是霸王花扮的,一結婚就立馬把那層偽裝撕下來了。
方景峰再怎麼不爭氣,也是他跟方母寵到大的小兒子,方父看著被收拾的老老實實的兒子,想想在家裡一天被氣犯兩次病的母親,心一橫,這個攪家精實在不能留了。
方李兩家的合作已經展
開,利益密不可分,聯姻此時已經沒那麼重要,至於鳴霄手裡5%的李氏股份...
要是婚後財產他還能讓兒子再委屈幾天,可那是婚前財產,本來還計劃日子久了,讓妻子、兒子從她手裡一點點騙來的,現在看來...
還是算了吧,再放她留在家裡,他都不知道錢到手那天和被氣死那天,哪個會先到來。
他打定主意讓兩人離婚,本來以為場麵會鬨的難看,沒想到李父隻是臉色沉了沉,思忖片刻就同意了。
“雖然我不太讚同,但是老方你說的對,強扭的瓜不甜。那就這樣吧,正好兩個孩子剛結婚不久,沒什麼財產糾紛,抽空讓他倆把證辦了。”
一旁的徐婉寧驚得拉住丈夫的手臂,一臉的不讚同。怎麼可以讓女兒離婚呢,尤其還是她勸茗瀟跟小峰在一起的,離婚的話不就是間接說明她這個母親不稱職,沒給女兒找到一個好的歸宿嘛。
而且,一旦女兒結婚一個月就離的消息傳出去,她甚至能想到以後圈子裡,彆人在背後會怎麼笑話、編排她。
她哀求的輕輕搖晃丈夫的手臂,不想一貫事事依她的丈夫這次沒有鬆口,隻是安撫地拍拍她的手,搖頭抿唇不語。
與此同時,沙發另一邊完全是不同的氣氛,幾乎在李父話音剛落的瞬間,方景峰就驚叫出聲。
“真的,我能跟李茗瀟離婚了?”,語氣中的喜悅簡直不要太明顯。
方父沒好氣的瞪這個不爭氣的兒子一眼,這還是在人家家裡,他這麼明目張膽的嫌棄人家女兒,實在太失禮了。
他這般想著,瞥了一眼李父,果然對方的臉更黑了,方父在心裡歎口氣,和顏悅色地對鳴霄說:“茗瀟,這畢竟是你們倆的事,有什麼想法或者要求你可以提出來。”
離了婚的女人名聲可不好聽,他願意適當做出些補償。
鳴霄一直癱在沙發上沒說話,直到方父叫她,才微微偏過頭,打個嗬欠道:“沒什麼想法和要求,反正我又不離婚。”
方景峰臉上的笑一僵,立馬轉頭求救般的看向自己親爹。方父深吸一口氣,道:“你這孩子彆說氣話,我跟你爸都說好了...”
他話還沒說完,鳴霄不屑地打斷道:“您跟我爸說好有什麼用,又不是你倆結婚。新婚姻法知道嗎?不懂回去自己百度,都二十一世紀了,拿法盲當武器可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