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女生:“......”
能不能說兩句人話?
長波浪酸的都快化了,她咬緊牙根恨恨地說:“學姐可真愛說笑。”
“你不信是嗎?”鳴霄眨著朦朧的大眼看向她,傷心地搖搖頭,伸出一隻手打開賬戶餘額,放到幾人麵前輕聲歎氣:
“我也不信,真的愛我,又怎麼會用兩億零花錢玷汙我們之間純潔的感情?”
“......”眾女生:“???”
“你們知道他眼都不眨就劃給我兩億時,我心如滴血的感覺嗎?天,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竟然用肮臟的金錢侮辱我。”
“我好心痛,隻能含著淚想儘辦法花掉這些錢,可是、可是隻要餘額發生變動,他就又會打錢過來,根本不給我花完的機會,嚶....這滿身的銅臭味,我臟了!”
女生們:“......”
瑪德,誰也彆攔我,我今天就要砍死這個狗綠茶,為民除害!
女生們一個個像是吃了兩百斤檸檬,她們告訴自己是這狗綠茶在吹牛逼,可是那賬戶上一串一億九千多萬的數字明晃晃的,直刺人眼,全然不給她們掩耳盜鈴的機會。
最開始找茬的長波浪氣的蹭一下站起身,扭頭回了房間,門摔的轟隆作響。
這點辣雞道行,都不夠霄霸霸看的,她挑眉得意的笑笑,也回了房間,徒留客廳裡幾個串門玩耍的女生,坐在一起,抱著泛酸。
鳴霄回房啟動學校配備的掃地機器人簡單收拾好,點開光腦又撥通了一個電話。
一個儒雅溫和的麵孔出現在屏幕另一端,臉上笑容清淺,仿佛兩人之間從未有過齟齬。
看到鳴霄,他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驚訝表情,輕聲問:“明霄同學,找我有什麼事嗎?”
“聽說學校要開除我,你幫我搞定。”鳴霄開門見山,直接命令。
對麵的男人愣了一下,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笑的譏諷,他也懶得裝了,往後一靠,嗤笑道:“你以為現在是在哪?竟然還敢命令我。”
這女人難道以為就那麼一次巧合,他就真的怕了?
“哎。”鳴霄早知道他不可能老實聽話,歎氣搖搖頭,調出幾張之前在地下實驗室讓櫃櫃照下的圖片,發到對方光腦,往後一靠,回給對方一個同款冷笑:
“男人,還滿意你所看到的嗎?”
“......”沉柏看到圖片,勃然變色,眼中驚疑不定。
這不可能,實驗室屏蔽現有所有光腦信號,這個女人怎麼可能......
看到他的樣子,對方滿不滿意鳴霄不知道,反正她挺滿意。
不正經的吹了個口哨,鳴霄揚著下巴,邪魅一笑:“不想我把你那地下狗窩曝光,就乖乖給我把學校搞定,另外再給我申請一間獨立實驗室。”
沉柏臉色陰沉的看向屏幕,儘量心平氣和和她商量:“學校想要開除你的事我可以幫忙,但是獨立實驗室很難辦......”
“這是你的問題,我隻要結果,不要讓我再說第二次。”鳴霄昂著頭,神色囂張傲慢。
“......”沉柏:瑪德,神經病!
沉柏憋著氣點頭應下,臉色泛青,難看的像是發酵好的臭豆腐。
鳴霄看到他那副樣子,不屑地扯扯嘴角:“欲擒故縱?又要用這種手段吸引我的注意,是嗎?到底要讓我說幾遍你才能明白,臭豆腐的精髓是它完美的味道,而不是外表,這是你永遠都不可能模仿得了的!”
沉柏:“.......”
你的大腦到底有什麼不可治愈的疾病?
等到掛斷電話的時候,優雅有禮的沉.繼承人.柏癱坐在椅子上,宛如剛被霸總掏心掏腎的狗子。
歇了好一會兒,他掏出另一個光腦,發出一條信息。
收到對方的回複,沉柏斂下笑容,用指節輕輕敲擊桌麵。
嗬,先讓你高興幾天。
☆
沉柏的速度很快,實驗室一批下來,鳴霄就一頭鑽進去,直到一個月後才抽出空歇口氣。
回到宿舍,另外兩位室友在看電視,鳴霄湊過去低聲問:“這是什麼?”
一個月的時間,原本還沒事冷嘲熱諷一下的兩個小姑娘被製的服服帖帖,見她湊過來,兩人趕緊讓出最中間的空位,小心翼翼的解釋:
“這是聯邦政府舉行的星球探險比賽,邀請一部分貴族、政界人士,還有平民組隊參加,獲勝者有豐厚獎勵,是一次打破階級,全民娛樂的盛舉。”
“哦。”鳴霄挑眉輕笑,兩個女孩被她笑的不太高興,又不敢頂嘴,隻能小小聲的嘟囔:“你笑什麼啊?這不是好事嘛。”
當然是了,鳴霄讚同的點頭。
彆人她不知道,反正對她來講絕對是個好事。
原主上輩子自殺,故事沒進行下去,但她猜,多半是三個渣男在她死後忽然醒悟,看懂自己的真心,在一通花式悲痛後,猛然發現她還活著,然後展開追妻火葬場,最後大圓滿he。
現在火葬場她是計劃好了,就差人來追了。
鳴霄在光腦上交完報名表,讓櫃櫃插入一個必中的病毒,感慨的對著鏡子摸摸自己的脖子:
“天涼了,你這該死的甜美,是時候讓大家都聞到啦~”
~\\(≥▽≤)/~
作者有話要說:鳴霄(搓手):興奮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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