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你怎麼了。”
“師叔,你受傷了麼!”
“師叔,你過來坐!”
嘰嘰喳喳,嘰嘰喳喳,硬生生將想要走掉的周伯通拉到一邊坐下了。
周伯通還閉著眼,感受著自己身上的視線,坐著不敢動,但是心裡卻將這些搗蛋的師侄們罵的不行。
丘處機正關心自家師叔呢,一轉眼,就見楊康在角落裡站著。
“楊康,你站在那裡乾什麼,還不過來。”丘處機對站著不動的楊康說道。
楊康昨天在酒樓呆了一個晚上,沒人找他,也沒人讓他回家,他抬起頭,他臉色蒼白,顯然昨天受的傷還沒好:“我說了,我不做道士。”
“你!”丘處機的怒氣又起來了:“你難道還想欺師滅祖、叛出師門不成!”
“如果不當道士,就是你口中的欺師滅祖、叛出師門。”楊康頓了頓:“我想,是的。”
“逆子!”丘處機還沒罵呢,旁邊的楊鐵心就接上了:“快給你師傅道歉!否則,我就沒有你這個兒子!”
楊康笑了:“你不是一直把郭靖當成自己的親生兒子麼,還要我這個逆子做什麼。”
“你……”楊鐵心捂著胸口,包惜弱趕緊攙扶:“康兒,快給你爹爹道歉!看你把爹爹都氣成什麼樣兒了。”
楊康定定的看了自己的娘親一眼,問道:“為什麼你們總是讓我道歉呢,說的好像隻要我道歉你們就能原諒我似的。”
楊康笑了,鄭重的對丘處機說道:“對不起,我不應該讓您這麼大年紀的人生氣的,萬一氣出個好歹怎麼辦,我也不想的,不過我是真心不想當道士的,您能理解吧,畢竟您是那麼義薄雲天、善解人意,一定能明白我的苦衷的,對吧。”
“您說我欺師滅祖,判出師門?是的,是的,您是師傅,您說什麼都是對的,既如此,我一定聽您的話,以後會多說您和長輩們的壞話,從此以後不再以全真弟子自稱,對了,這身武功也是您教的,都還給您。”
說著,很乾脆的自廢武功了。
丘處機捂著胸口哆哆嗦嗦的往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下了。
在楊鐵心目瞪口呆的視線中,楊康將視線給了他:“對不起,爹,您是我親爹對吧,雖然您總是叫我逆子,總是罵我不爭氣,說我不孝順,還總是打我、拿斷絕夫子關係來威脅我。但您畢竟是我親生父親,我不該那麼不孝順的。”
楊康話題一轉“我應該聽你的話,順應您的意思和您斷絕關係的,對不起,是我不懂事,我現在明白了,您就按您說的,當成沒有我這個兒子吧,這是最後一次喊您爹爹了,以後,您,珍重。”
楊鐵心也是目瞪口呆……
楊康其實是不想活了,沒了武功的他就像是個小雞崽子一樣,誰都能欺負兩下,但是他實在忍不了了,就這樣吧。
楊康說完,轉身就想要走了。
他剛才對自己下手挺重的,昨天的傷還沒好,廢自己武功的時候也是一點都沒手軟,經脈都傷到了,所以現在,楊康走路都是一步一吐血,挺嚇人的樣子。
“康兒!”包惜弱眼角含淚,不舍的在後麵叫著楊康的名字,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什麼,但是,那是自己的兒子,自己懷胎十月的兒子啊。
楊康頓了頓,還是沒有停下腳步,一步一個腳印的往外挪。
全真教其他人不太好插手丘處機的事情,更何況楊康已經自廢武功不當全真教弟子了,丘處機自己都沒說什麼,周師叔也在這兒看著呢,他們也不能多說什麼。
於是,丘處機沒說話,在楊鐵心:“你走,你走了就不要回來!”的聲音中,楊康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曲靈風微不可查的示意了一下,人群後麵,有個人默默的拱手退下,追著楊康的方向不見了。
因為楊康的突發事件,現場一片沉默,在這一片沉默中,曲靈風開口了。
“貴教的天罡北鬥陣在下已經見識過了,在下還有事要忙,諸位……”這意思是,你們不是來切磋的麼,切磋完了,是不是就可以走了,顯然是送客的意思。
馬鈺有些尷尬,丘處機卻不忿的想要繼續比試,剛被逆徒在眾人麵前下了麵子,怎麼能再善罷甘休放過這個打傷自己的人!
全真七子還沒怎麼樣呢,周伯通就蹦起來了!
天罡北鬥陣!
彆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麼,這也是他師兄通過九陰真經研究出來的陣法。
周伯通被關怕了,生怕再被桃花島的人抓到什麼把柄,立馬就接過話頭:“走走走,都杵在這裡乾什麼,不是說要來找我的麼,既然找到了,就趕緊走,趕緊走。”
小兔崽子,以為有我這個師叔在就萬無一失了麼,人家背後還有兩個老滑頭沒有出手呢。
趕緊走,趕緊走,再不走裡子麵子都沒了。
還沒等他們出了酒店的大門,外麵就進來個女人,帶著手下一群小娘子們,叫著周伯通的名字。
“周伯通!我知道你在裡麵,趕緊給我出來!”說著“哐哐”的砸了好些東西。
曲靈風的笑容漸漸消失:那是他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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