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聘禮擱在秦王府前麵好幾天,秦王府就連門也不開一個。
京都所有人都在討論這件事。
得出的一致結論是,穎寧郡主算是把攝政王得罪狠了,等著下場吧。
也確實,攝政王暴虐專橫,如今便是今上也不敢對他頂半句嘴,當初彈劾他的言官也被他用各種殘忍手段弄死了。
傅挽的態度根本就是在墳頭蹦迪。
——找死。
果然,沒熬過幾天,傅挽一覺醒來,就是在一間狹小的房間裡。
腦子昏沉沉的,身上也沒有力氣。
她爬起來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沒打量出什麼,於是推門。
門被鎖了。
好了,她確定了,她如原著裡寫的那般,被攝政王直接擄走關了起來。
傅挽坐著沉思了一會自己應該做什麼,然後發現她什麼也做不了,隻能等著攝政王要怎麼虐待囚禁她。
……怎麼還有點刺激?
饒是如此,傅挽也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噤。
這特麼好可怕啊。
傅挽安靜地待了沒一會,門就被人推開,攝政王氣勢洶洶地走進來。
門被關死了,傅挽暗暗咽了口唾液。按著原身的病美人人設示下弱還有用嗎……嗎……
“你不是很有骨氣麼?”下巴被男人的手捏住,被迫抬起臉,傅挽得意看見他一雙冰寒刺骨的眼睛,“嗬,現在知道怕了?”
男人湊近傅挽的臉,一字一頓道:“本王最喜歡你這種假清高的女子。”
傅挽覺得被人鉗製在手心的感覺真的很糟糕,但是這具身體並沒有反抗的力氣。
她決定消極怠工。
攝政王單膝跪在床榻上,上身朝她壓迫過來,鉗製著她下巴的那隻手摟上她的腰,逼著她緊貼在他身上。
兩人靠得很近,幾乎呼吸相纏。
傅挽覺得消極怠工可能是不行了。
攝政王湊近她的臉,就要吻上她的唇。傅挽二話不說,一口咬到他的鼻子上,她下了狠勁,攝政王疼得一巴掌朝她臉上摑上去。
傅挽的頭被這股勁兒帶著偏開,耳朵也嗡嗡地響,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攝政王一把摁住脖子上的命脈。
她呼吸很困難,渾身就更加沒有力氣了,但是下意識地胡亂踢蹬。
攝政王一把按住她的膝蓋,冷笑道:“崔穎寧,你還當自己是郡主呢?你爹早死了,就算你爹還在,也不敢與本王交惡。”
傅挽說不出話,隻是狠狠地瞪著攝政王。
變態!
什麼垃圾玩意,還真把自己當回事,惡心!
看著傅挽的眼神,攝政王一把撕開傅挽的外衣,傅挽趁機猛地一掙紮,脖子堪堪脫離控製。她瞧準時機,朝著他剛剛摁住的地方撲向他的脖頸。
傅挽一口咬在他的動脈位置上。
攝政王動了殺心,直接掐住傅挽的脖子,惡狠狠道:“鬆開。”
傅挽能鬆開才怪,她恨不得咬死這麼個沙雕玩意,真把自己當爹了。
兩人對峙了有一會。
傅挽的牙口逐漸變得酸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