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挽很快就把目光放在了天窗上,這是唯一一個采光的地方,也就是可以出去的地方。隻是那太高了,而這個室內什麼也沒有。
她要上去,要麼得找東西踮腳,要麼就是找東西把自己拉上去。
拉上去。
傅挽二話不說就把床單給撕了,花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床單甩上去,最終拉著床單,艱難地爬了上去。天窗的口很小,傅挽差點沒把骨頭擠碎,好歹是拖著一身的刮傷出去了。
她處在一個深林中。
傅挽出去了才發現,這裡沒有人看守。
門從外麵鎖著,很明顯,這是要把她餓死在裡麵。
傅挽為自己的機智流下了感動的淚水,然後不辨方向地開始從樹林裡往外走,傅挽一連走了兩天,才走出那片森林。
等出來的時候,傅挽才癱了。
她往城市裡走去,發現自己誤打誤撞到了外地。
包袱是沒有留下的,但是錢全都被她放在貼身的衣服裡,倒是還有,於是傅挽買了幾塊黑麵包,一邊開始找工作。
就是露宿街頭的日子不好過。
傅挽撿到一些報紙,坐在橋洞底下和一眾乞丐大眼瞪小眼。
於是傅挽用報紙給自己蓋滿,一邊瑟瑟發抖一邊啃贏得能崩掉三顆牙的黑麵包,一邊暗暗警惕自己不要被人搶劫。
比如劫財劫色什麼的。
畢竟娜塔莎大小也算是個美人。
但是係統表示,她現在這幅尊容誰要是吃飯的時候看到了,得倒吐三碗。
傅挽表示它放屁。
話雖如此,傅挽也是在流浪街頭的時日中,開始找到了一份工作,在酒店幫人洗盤子。洗一個盤子一分錢,一天下來,手都要泡爛了才洗了幾百個盤子。
傅挽打算這麼苟一段時間,攢夠了錢,等風頭過去了,她就趕緊溜回去過自己的小日子。
但是,傅挽在洗了一個月盤子之後,一分錢也沒拿到,反而被揍了一頓,她的肋骨被揍斷了一根,被店家抓進後廚做黑工。
傅挽覺得這生活真是……一言難儘。
於是傅挽爆發了,“空間轉移符還有嗎!”
係統:“隻能兌換一次,現在已經沒有貨了。”
傅挽決定還是不爆發算了,打黑工就打黑工吧,西方的灰姑娘不都是遇到送給她水晶鞋的女巫嗎?
話是這麼說,但是飯店的老板為了不暴露自己是抓乞丐來打黑工,打算把傅挽的舌頭給切掉。
傅挽:“……係統?”
係統沉默良久,非常無語,“你的運氣一向這麼差嗎?”
“一般吧,可能就這個世界比較差?”傅挽十分謙虛。
係統說:“跑!”
傅挽一把甩開抓住自己的彪形大漢,雖然跑幾步喘一口氣,但是身後追著她的幾十個彪形大漢卻累得搖搖欲墜,但是怎麼就是追不上,而且距離越來越遠。
來往路人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