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 49 章(2 / 2)

“老公,彆怕!你不是認識很多公司老總嗎?又認識那麼多律師,大不了咱請個好律師!”

男孩爸爸冷眼看她,怒道:“你懂什麼?你知道那男人是誰嗎?他是喜宴地產的老總,我們公司都看他臉色吃飯,我他媽算的了什麼呀,你讓我拿什麼去跟一個這種身家的人打官司?再說了!這事鬨大你以為丟臉的是誰?還不是你兒子!”

男孩媽媽一怔,不敢相信道:“喜宴地產的老總?怎麼可能呢?”

那女的不是個未婚女人嗎?因為經常來小公園玩,大家都背後議論過她的私事,都知道她一個人帶著一對龍鳳胎,又是外地人,在這無依無靠的,怎麼忽然冒出那麼大的靠山?

男孩爸爸想死的心都有了,打官司碰上頂級上司的老總,且對方明擺著不打算善了,且看那男孩的長相跟秦宴有幾分相似,明顯就是秦宴的兒子,外麵都傳秦宴單身,看來也不準確,秦宴明明就有孩子,且是兩個!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個女人好像還是五色鹿的老總,之前他在喜宴地產遇到過她去開會,真要是這兩個結合在一起,那他這官司哪有贏的可能?

更重要的是如此一來他工作難保!

他老婆還嘟囔著:“我怎麼知道這女人有靠山?再說了她說咱兒子性騷擾,這不是開玩笑嘛?就她那閨女,得了吧!我兒子怎麼可能看上她!小孩子懂什麼呀!”

小孩子真的不懂嗎?江主管不禁想到前幾天幼兒園老師找他談話,說是孩子在學校喜歡把手伸進女孩子的裙子裡,當時老師以為孩子不懂事教訓了一頓,誰知很快孩子又在學校摸女老師的腿,一次說是不懂事還能說得過去,可這都好幾次了,一直這樣就難免讓人多想了。

他狠狠瞪了兒子一眼,小男孩見他這樣直往媽媽後麵躲,男孩媽媽看不得丈夫這樣對兒子,連連說:“彆這樣,會把孩子嚇著的,孩子還小,懂什麼!”

“小什麼小,這孩子不好好教,遲早被你毀了!”

當晚,那主管托不少人找秦宴說情,都被秦宴拒絕了,事發當下他不想在那麼多人麵前說這事,是考慮到孩子在附近上幼稚園,傳出去對孩子未必有好處,這年頭國內的風氣是這樣,錦西處理問題難免理想主義,以眼下國內的環境,在大眾麵前吵吵這事,未必是好的選擇,再說他秦宴要想處理一件事,還需要去法庭?他一向能玩陰的絕不來明的,背地裡就能處理好的事,何必說的誰都知道?

晚上,錦西給芝麻洗澡,團子也想洗,秦宴見狀,等了水幫他戲。

這是秦宴第一次幫孩子洗澡,他甚至不知道該如何下手,生怕自己的動作會傷害到孩子,孩子洗澡時需要什麼,孩子喜歡什麼樣的洗澡玩具,孩子喜歡在洗澡時唱歌嗎?秦宴一無所知,等團子脫了衣服進水裡,秦宴忽而發現這孩子的身形都像他,他幼年便皮膚緊致雙腿細長,團子也是如此。

有些事真不用去驗證,也可以輕易得知,秦宴拿著水瓢往團子身上淋水,團子當即叫出聲說水太熱了,錦西從屋裡探出頭:“孩子洗澡水要比大人冷一些。”

“是嗎?”

秦宴很快加了冷水,果然,這次的水溫更適合孩子,團子很快拿出一個鴨子玩具,又塞給秦宴一隻小恐龍,倆人玩恐龍追鴨子的遊戲,團子讓這隻小黃鴨墜入恐龍的夢裡,與恐龍一起翻山越嶺,最後關頭用智慧救了小恐龍一名,倆人成為好朋友。

秦宴驚訝於三歲孩子的語言組織能力,事實上團子日常裡經常說英文,雖不是以英文為母語,卻在這方麵進行的很不錯,洗完澡,孩子在床上蹦來蹦去,鬨騰了很久,錦西趁他們玩時收拾了他們的書櫃,順便把衛生搞一下。

雖然有楊阿姨在,但楊阿姨打掃這個家的衛生確實不容易,錦西能做的事儘量自己做。

秦宴就依靠在門邊,屋內是鬨騰不止的孩子,屋外是正在擦衣櫃的女人,而他就像大部分晚歸的男人,忽然從公務中抽身,墜入這人間真實裡,這樣的生活似乎過於平淡,卻又真實得讓人難以拒絕,他甚至覺得這個女人就連擦桌子的背影都美得不像話。

“錦西,搬去跟我一起住。”

錦西頓了頓,很快繼續擦桌子。“行啊。”

這次輪到秦宴怔住,他沒想到錦西會答應的這麼爽快。“什麼時候搬?”

“隨時可以啊。”

“那過兩天我來幫你收拾你和孩子的東西。”

“行。”

趁沒人,秦宴從背後抱住她,偷偷咬了她的耳朵尖,弄得錦西酥麻難忍。“小心孩子看見。”

“就說你耳朵癢癢,我給你舔舔。”

這肉麻的話說得錦西當即心頭一熱,二人自上次一直忍的難受,秦宴拉她去衛生間,倆人好似偷晴一般,依靠在衛生間的門後,吻得忘乎所以,秦宴急促的呼吸嗬在錦西耳側,手還從她衣服裡伸進去,很快又要她回報同樣的安撫。

倆人折騰了一陣子,秦宴靠在她胸口,頗為流氓:

“姿勢我都想好了,就等你搬過去了。”

“……”

錦西不知道秦宴怎麼處理的這件事,隻知道次日那個男孩一家都上門道歉,那個男孩的父親都要哭了,說自己工作不保,請錦西高抬貴手,那個男孩的媽媽也難得低眉順手求錦西原諒,說孩子要上學,全家人都要吃飯,不能沒有工作。

錦西不接受這樣的道歉,如果不是她灌輸給孩子相關知識,指不定芝麻已經被得手了。這幾日芝麻的情緒雖然還算穩定,卻總會說一些相關的夢話,可見孩子不是毫無察覺,好在錦西一直給她洗腦說這不是她的錯,是那個男孩做了不應該的事,芝麻的情緒才好些。

臨走前,那個偉偉媽媽氣得叫囂:“你這人怎麼欺負人?我們求了你這麼久,你都不放過我們,你還是人嗎?”

錦西冷笑:“誰規定你求我我就得放了你。”

“什麼?”

“仗勢欺人而已,你憑什麼認為我不能這麼做?”錦西麵無表情關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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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西提出搬家後,林巧珍和梁素雲都很意外,尤其是林巧珍,下意識認為是家人住著錦西的房子,吵著她她才要搬出去。

“我還有其他房子,離單位更近,上班更方便一些,這套房子就留給你們住。”

“那孩子呢?”

“當然跟我一起。”

“你一個人能照顧好孩子?”

“怎麼不能?孩子馬上上幼兒園了,我隻要早晚接送就可以,再說我接送不過來這不是還有保姆嗎?再不濟請個司機也行的。”

饒是林巧珍希望一家人住一起,可這麼多人住這一套房子顯然是不夠的,過幾天,梁素雲打算把叮叮咚咚接過來上學,一家老小加上倆孩子,饒是複式樓也不夠住,錦西這次搬走,正好空出一間房子,倆個孩子就有地方了。

梁素雲深感錦西的體貼,一直以為錦西是特地給她空出房間來的,心裡發誓等她賺到錢一定要對這個小姑子更好一些。

錦西倒是沒撒謊,她和秦宴商量後決定搬去新的住處,秦宴在附近有一套彆墅,離公司和芝麻團的學校都很近,彆墅寬敞,還有花園院子,孩子在裡麵活動也方便,錦西很喜歡這裡。

為了迎接她,秦宴特地把這套彆墅整理了一下。

這套彆墅是他開發的高端樓盤項目,當年也是這城市的樓王,售價是當年最貴的房子,房子地段好,離中心區域很近,周圍配套設施也齊全,生活起來再方便不過,當初留這套房子,秦宴篤定以申城的發展規劃來說,這座城市將很快被高層覆蓋,是以他特地留了一套小區最後麵的房子,這裡地段安靜,四周空曠,饒是附近蓋了樓房,也擋不住彆墅的陽光。

為了讓孩子能好好活動,秦宴讓路遲幫他訂購了一套滑梯放在花園中間,又改造了一間兒童房,兒童房裡以樹屋為靈感,有室內秋千、旋轉樹屋滑梯、攀岩網、積木牆,還在牆上搞了一塊房屋圖案的黑板,給孩子畫圖用。

做完這些,秦宴還找設計師把樓梯改建為滑梯,當初他在國外看到這個設計,就在想如果將來有孩子,也要把樓梯改成這樣,在樓梯邊上建滑滑梯,孩子們每次都可以從二樓滑下來,如此,生活定然很有趣味性。

他還有個瘋狂的設想,想在地下室改建一個水族館,整麵牆那種。

路遲來時,差點被他驚到了。“你要把你家給拆了?”

“改建而已,工程量不大。”

“是不大,但……”但對彆人的孩子,秦宴真的能做到視如己出?路遲不知道彆人如何,反正他是做不到的,或是嘴上說做到,心裡肯定有比較,如果沒有自己的孩子倒還好,將來秦宴若是有自己的孩子,還會這樣把錦西的孩子當回事?“哥,你真想好了?”

秦宴淡瞥了他一眼,沒答。

“沒事做來幫我拉網子。”

“這是什麼?”

“秋千床。”

“請你解釋一下。”

“從樹屋爬進去就可以吊在空中。”

路遲這才明白他不是在開玩笑,秦宴不滿意工人做的活,竟親自拿起電鋸鋸東西,路遲看得眼都直了,當下秦宴接了個電話,又很快掛斷。

“誰啊?”

“我哥。”

懷著對大佬的敬意,路遲遠在申城都忍不住打了個冷戰,秦晉?就是那個號稱愛屍體超過愛女人的男人!就是那個會用他那雙摸過無數屍體的手,撫摸看不順眼的人,問他想不想嘗試骨肉分離的滋味,就是那個雖然做著法醫工作,眼神卻比殺人犯更陰森的男人,就是那個從小到大活在神壇上的男人,那個傳說一樣的男人。

“他要來申城出差。”

“什麼?”路遲決定這幾天不來秦宴這了,絕對要離秦晉遠一點,畢竟惹誰都行,惹一個隨時會解剖人的變態可不是明智的事。“他怎麼來了?”

“說是遇到一具無比可愛的屍體,要過來親自見一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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