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終於感到害怕,準備對自己打感情牌了。
許青陽挑了挑眉,正準備直接讓家裡的阿姨去把保衛隊的那些人叫來,把劉承祖幾人給扔出去。
賢妻良母係統就像是察覺到了許青陽的想法似的開口了。
“孩子是無辜的,宿主當真要做那等無情無義之人嗎?你就不怕你將來被外界的人唾罵。”
許青陽視線在對她充滿仇恨的劉念生身上頓了一下。
想了想,她乾脆直接站起身來,走到了劉念生身前,認真的看了劉念生兩眼。
然後不知道是對賢妻良母係統說,還是對劉承祖和陳好好說。
許青陽微帶幾分嘲諷的語氣在眾人耳邊響起了。
“像這種不知感恩,無情無義,嫌棄親生母親的小畜生,誰愛撿垃圾那便讓誰撿去吧。最好離的我越遠越好,不然我怕會弄臟了我周圍的空氣。”
劉承祖和陳好好兩個讀書人之前哪裡聽到過像許青陽口中這麼不留情麵的話。
他們的麵色陡然通紅了起來,然後又有些怒氣衝衝。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念生可是你的親生兒子。”劉承祖的手指發顫的指向了許青陽的臉。
許青陽眉眼一瞬間陰沉了下來,她這輩子最討厭有人用手指著自己。
特彆是眼前這個人還是讓她厭惡萬分的人。
既然現在賢妻良母係統已經對自己造不成威脅了,許青陽也不再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戾氣了。
她直接伸手,捏住劉承祖伸出來指著她的那根手指,然後惡狠狠的往下折了下去。
“啊!”劉承祖頓時尖叫一聲。
下一刻眾人便隻見到他方才指向許青陽的那根手指這會正軟綿綿的垂在他的手掌上。
顯然,許青陽剛才那一下直接掰斷了他手指裡的骨頭。
抽出一張紙巾嫌惡的擦了擦自己的手掌之後,許青陽吩咐自己身邊驚慌不已的那個煮飯阿姨出去找了保衛隊的人過來。
很快的,幾個穿著統一服裝的年輕人就跑了過來。
他們顯然被自己的上司吩咐過,在看到眼前這許青陽“仗勢欺人”的一幕後,麵色也沒有絲毫改變。
“許先生,您有什麼吩咐。”保衛處領頭的人畢恭畢敬的向
著許青陽問道。
許青陽點了點頭,“這幾個人想要強闖我都是房子,幸好被阿姨提前發現了。我現在觀戰。懷疑他們是敵對分子派過來的間諜,目的是想要竊取我們鄭氏藥房的機密。”
領頭人聽了許青陽這明顯睜眼說瞎話的話,麵色沒有絲毫的改變,直接點了點頭,便抓著劉承祖三人就要往s市警察局送去。
“你們彆聽她胡說,這個女人是我的前妻,我們隻不過是想求她放過我們一家三口而已,你們不知道她有多惡毒,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放過。而且,你們不知道她以前就是一個大字不識的村婦,怎麼可能會那麼多連我都不會的知識,說不定她才是占據了我前妻身份的間諜,我前妻才不會這麼對待我和我的兒子,同誌你們一定要調查清楚。”
看到保衛處的人向他們圍過來,劉承祖也顧不得再繼續痛呼了,而是急忙辯解道。
保衛處的領頭人沒有理會劉承祖的話,他目光示意了一下,抓著劉承祖那人立馬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了一塊破布出來,乾脆利落的塞到了劉承祖的嘴裡。
陳好好去阻攔,也被對方用同樣的法子給治住了。
剩下劉念生一個,看著眼前和陳好好的慘樣,卻也是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了。
他到底不是個傻子,還是看得懂眼前的局勢的。
許青陽擺了擺手,保衛處的幾人便拉著沒法說話的劉承祖三人離開了。
“劉嬸,我今天不回家吃飯了。你下午收拾完衛生就不用過來做晚飯了。”
被劉承祖這幾個惡心的人一搗亂,許青陽也沒有再繼續吃飯的念頭了。
她對著家中照顧她的阿姨吩咐了一聲之後,便直接離開晨光小築,往著鄭氏藥房工廠的方向走去。
她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沒必要為一些渣渣浪費時間。
而且,許青陽相信,有她之前在百靈門的那番話在,這整個s市都將再沒有劉承祖三人的容身之所。
不,或者說所有有鄭氏藥房存在的地方,劉承祖都將很難再生活下去。
就像是原主原本的命運裡,她被劉承祖休棄之後,在新安鎮那段如同喪家之犬一樣的人生。
……
時間總是過的格外飛快的。
等到許青陽再一次的
把自己的身心從醫學研究之中抽離出來之後,s市已經到了深冬了。
從醫藥工廠出來之後,許青陽叫了一個黃包車便往晨光小築而去。
街上的行人這時候已經很少了,其實這也算是正常。
因為就在一個月之前,c國和r國的戰爭便已經全麵爆發了,整個c國都因為這場蓄謀已久的侵略而反抗了起來。
s市的市保衛軍裡都有不少人被掉到了c國沿海的交戰前線去。
不過和原主記憶裡c國人被r國人打的節節敗退的局勢不同。
這一次的c國人抗爭的無比激烈,現在已經是和r國人僵持在沿海那座城市裡。
甚至於,c國人還有著要占據上風的優勢局麵。
而這些,幾乎所有上戰場的c國人都知道,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有一家叫做鄭氏藥房的藥店一直在為他們低價提供著一些戰爭急需的醫療物資。
比如繃帶,酒精,一些疾病的常用藥,乃至於珍貴的消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