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貝貝和甄芷琪見情況不妙,走過來到席悅身邊。兩姐妹護身,席悅氣焰更加囂張。
“項哥哥,你自己的場子,關係弄僵了可就沒意思了。”甄芷琪雙手抱胸,一臉高傲。
賈貝貝也說:“現在悅悅有男朋友了,你就彆再費心思了好嗎。”
席悅轉過頭來繼續看樂隊表演,壓根沒把項承允放在心上。
話點到即止,要是換成之前的項承允,一定不再糾纏,但今天的項承允明顯有點不太對勁,他一把抓住席悅的手,語氣不善:“哥哥一片心意,你都當成了驢肝肺,太讓人心寒了妹妹。”
席悅的力氣到底是抵不上項承允一個男人,咬著牙說:“你他媽彆太過分了!”
“我要是真的過分了,你又能如何呢?”項承允呼吸間也是濃濃的酒氣。
席悅掙紮不了,隻能被項承允拉著手腕一步一步往身後倒退。
“你信不信,明天我就讓Box Club消失在南州市。”席悅說得出做得到,她不是沒有這個能力。想讓一個酒吧在本市無法生存,隻要弄傷一點小問題,再讓有關部門突擊檢查,Box Club百分之百無法經營下去。
當然,項承允能開得起這樣一間酒吧,能力自然不用多說。
項承允笑笑,對席悅說:“我信啊,要不你試試?”
席悅是苦於手上沒有什麼“武器”,否則直接就要朝項承允腦袋上砸過去沒有二話。她活了這麼二十幾年,很少有人敢這麼堵著她讓她難堪,讓她進退不得。這種屈辱感讓席悅怒火中燒。
項承允見席悅不說話,調侃:“你男朋友呢?聽說他是個人物啊?”
席悅:“呸,你可快住嘴吧!”
項承允:“怎麼?還不讓說了?Easya的季景山是麼?”
席悅:“閉嘴,彆臟了我男朋友的名字。”
項承允:“季景山?”
一開始甄芷琪和賈貝貝還以為項承允隻是小鬨而已沒有放在心上,可當項承允將席悅堵到牆角去的時候,甄芷琪和賈貝貝立馬從高腳凳上跳了下來。
還不等席悅掙紮著,一旁的甄芷琪和賈貝貝就不能容忍。
甄芷琪率先發起進攻,脫了自己腳上的高跟鞋就來砸項承允:“搞毛線啊搞?都是朋友一場,今晚姐妹們高興,你瞎攪和什麼呢?”
賈貝貝也用自己昨天才剛做好的水晶長指甲往項承允腦門上戳:“哥哥,你今天怎麼回事呢?腦子好像有點不太清醒啊?要不要給你叫一輛救護車呢?”
甄芷琪和賈貝貝也有點喝多了,換成往日,多少要顧忌著點項承允。項承允畢竟是能夠開得起南州市第一酒吧的人,能力和人脈都不在話下。得罪他確實不是什麼明智之舉。可為了姐妹兩肋插刀,她們二人也管不得太多。
更狠的是席悅,不知道從哪裡拿了個酒瓶,二話不說就朝項承允的腦袋上砸下去:“哥你妹哥!每次都來揩油,我看你不爽很久了!”
在酒瓶砸下去的那一瞬間,酒吧死一般寂靜。
項承允腦袋開花,流了血。
席悅還不忘抬腳往項承允身上一踹:“我男朋友的名字還是你叫的?不自量力!”
很快有人過來將席悅等人和項承允分開。
保安正要對席悅動手,席悅大吼一聲:“我倒要看看,誰敢動老娘!”
這一吼,沒人再敢動手。
席悅指揮保安:“你!”
說著又指了指倒在地上的項承允,“把他送醫院去!醫藥費和損失我出。”
酒吧的第一負責人雖然說是項承允,但酒吧經理也不是死的。項承允屬於出錢引入人.流,經理則要維持整個酒吧的經營秩序。
經理連忙趕過來,權衡利弊之後讓保安先將項承允送往醫院。
席悅先發製人,對經理說:“Box Club一年收老娘多少的會員費你知道嗎?”
經理陪著笑點頭,“今天的事情純屬誤會,席小姐您大人大量。今晚你們的酒水我們酒吧包了,還請你玩得痛快一些。”
他連具體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但知道要先安穩客人的心。至於該算的賬,當著全酒吧那麼多人的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況且席悅是Box Club的重要客人,真說得罪也不好。在事情尚未完全弄明白之前,經理選擇息事寧人。
席悅還算滿意經理的態度,擺擺手:“算了,懶得計較了,今天姐姐我心情好不跟你們計較。”
主要是想到自己男朋友季景山,席悅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十分美麗。
經理連連點頭哈腰。
轉過頭,一臉凝重問底下的人:“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有目睹過事情全部的服務員說:“是項先生剛才堵著席小姐,席小姐他們才對項先生動手的。”
經理皺眉:“項先生今晚嗑藥了?”
“不清楚。”
“這個傻逼,一天到晚就隻知道泡女人!”
經過這樣一番,場子一時之間熱鬨不起來。眾人竊竊私語,都好奇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席悅走到舞台上,拿起話筒大喊一聲:“今天我高興,為了慶祝,全場所有的酒水都由我席悅來買單!你們儘管喝,能喝多少儘管喝。”
就算今晚在這裡花個上千萬,席悅也覺得高興。
很快有人帶頭鼓掌。
席悅又拿著說:“燥起來吧!”
場子一下子熱鬨了來,到處都是歡呼聲。
把話筒重新交給主唱,席悅一臉歉意,順便點了一首歌。
主唱欣然答應。
等席悅下了台,甄芷琪和賈貝貝立即擁上來關心。
席悅擺擺手:“都去喝酒!”
其實席悅的醉意也愈發明顯,她今晚喝了不少紅酒,尤其紅酒後勁大。這會兒說醉就醉了,到不至於說不清東西南北,她還能找到最佳位置來關上演出。
Pub裡燈紅柳綠,席悅捧著酒杯微醺傻笑,突然一隻大掌扶上她的細腰。
有過前車之鑒,這會兒席悅二話不說拿著酒杯就打算往人腦袋上砸:“操.你媽的!不照照自己幾斤幾兩就想吃天鵝肉?”
季景山單手挾製住席悅的掙紮暴怒,慢條斯理撩開她落在臉頰上的發絲,淡淡勾唇:“好巧啊,悅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