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曉遠當晚回家,和陸琛分享了中午到公司後“忽悠”
秦乘飛這件事。
陸琛:“他最後信你的話了?”
賀曉遠滿臉是笑,眸光亮晶晶的,點點頭,道:“信了啊。”
又說:“我裝得可像那麼回事了,他最後沒質疑我,他在質疑他自己。”
陸琛捏捏賀曉遠的臉:“鬼機靈。”
但到了睡覺時間,賀曉遠一點都機靈不起來了——他和往常一樣在次臥門口和陸琛抱著親了會兒,親完和陸琛道了晚安,再貼貼唇,進房間,站在門後和陸琛擺了擺手,合上門。
結果剛轉身,身後門就咚咚響了兩聲、打開了。
賀曉遠扭頭,意外地看到了陸琛,不但進來了,進來後還反手帶上了門。
賀曉遠:?
他以為陸琛還有什麼事,或者有話要說。
陸琛沉著的輕鬆的神色,緩緩走到他麵前,凝神對視,抬手捧男生的臉,又親了親,親完就著相觸的呼吸,嗓音低沉的說道:“我今晚睡這兒。嗯?”
賀曉遠有些沒反應過來。
睡這兒?
一起?
陸琛又偏頭吻了吻男生,在親昵的氛圍中沉著嗓音:“我幫你弄。”
賀曉遠:“……”
賀曉遠沒破壞氣氛,也沒大驚小怪,他兩手抬起,在陸琛親吻他的時候攀在男人胸前,輕輕推了推,“彆了”,表明自己的態度。
陸琛沒勉強,本來也不是喜歡在這方麵強勢的讓賀曉遠順從自己的人。
他換了個說辭:“那你幫我。嗯?”
賀曉遠這下沒再上來就拒絕。
他在陸琛的親昵中低聲問:“怎麼幫?”
有點不好意思,說:“手嗎?”
像昨晚一樣?
陸琛:“都行。”
賀曉遠有點浮想聯翩,耳朵紅了點,道:“彆的我不會。”
陸琛親著人:“我會,我教你,嗯?”
但等真的到了床上,麵對麵側躺著親了會兒,賀曉遠還未動手,陸琛的手已經先有了行動。
……
賀曉遠輕蹙眉峰,陸琛從身後貼摟著的姿勢。
……
結束後,陸琛沒用紙擦,而是把那隻手伸進了賀曉遠居家服裡,掌心貼著溫熱的肌理。
與此同時,陸琛親吻男生的耳後、耳朵、鬢角、下頜、脖子。
賀曉遠在意識的起伏中覺得自己要瘋了……
這便是兩人一起同床的開始。
賀曉遠也是這個時候逐漸開始經曆和享受身體上的愉悅和快樂的。
陸琛教了很多方法,也給了很多快樂。
於是漸漸的,親吻不再隻局限於脖子之上。
某日,陸琛在賀曉遠耳畔吐息著熱意,手抬起,碰了碰男生的嘴,道:“今天用這裡,嗯?”
賀曉遠:“我不會。”
陸琛:“我來示範。”
賀曉遠這晚平躺著,明明枕在鬆軟的枕頭上,脖子卻後折出一個誇張的弧度,眉頭也緊緊蹙著,仿佛非常的難耐。
輪到賀曉遠這樣來,則是在不久的幾天後。
陸琛靠坐在沙發裡,喘息般的胸口起伏、忍耐著,手撫在男生發頂,教著:“就這樣。”
陸琛拿紙巾給賀曉遠擦殷紅的唇和臉,還有纖長的有些濕漉的睫毛。
“真棒。”陸琛鼓勵道。
賀曉遠臉都燒了起來。
兩人真正在一起,是七月初,賀曉遠跟著常北的又一個項目順利落地,辦公室一起聚餐吃飯。
賀曉遠這晚又喝多了,主要是被興奮過頭的常北灌的,自己也高興,一向覺得不好喝的白的都喝了。
到家,賀曉遠嘰裡呱啦地拉著陸琛說話聊天,陸琛好笑地陪著。
賀曉遠是真醉了,竟然還說:“這次為什麼沒有橫幅啊?”
胳膊抬起張開,“我要這麼長的!”
陸琛嚇了一跳,笑。
賀曉遠趴在陸琛懷裡,伸著食指點陸琛的鼻尖:“我們說好的,每次都有一條橫幅。”
陸琛哄著:“好,當然有,我沒忘。”
賀曉遠鼻尖都紅了,吸吸鼻子,突然又道:“我不要布的。”
陸琛:嗯?
賀曉遠噘嘴:“你給我用金子打一個。我要金子做的。”
陸琛:“好,金子就金子。”
賀曉遠嘿嘿嘿地笑,賀賀似的,拿臉在陸琛頸間蹭著,嘟囔:“我好喜歡你啊。”
陸琛低頭吻男生的發頂:“我也喜歡你。”
後來回次臥,賀曉遠醉得厲害,洗完澡就睡了,陸琛讓他側躺,自己從後麵將人攬著。
半夜醒來,陸琛發現賀曉遠在親他。
“嗯?”
賀曉遠在黑暗中,聲音是清晰的,沒有醉意。
他對陸琛說:“哥,我們做吧。”
給陸琛聽笑了。
陸琛閉了閉眼睛:“你知道的,我不會選擇在你喝醉不清醒的時候。”
賀曉遠和他枕一個枕頭,麵對麵,親親他:“我沒醉,我睡了一覺,醒了。”
陸琛睜開眼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