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限量版的球鞋,電腦和平板,以及一個硬盤……他獻寶似的拿出硬盤遞過去:“這裡麵的東師父肯定喜歡。”
花鈺道:“是什麼?”
紀澤洋嘿嘿一笑,給了他一個曖昧的眼神。
花鈺不解。
紀澤洋被老祖提醒過,知道師父容易被詐騙,因此比較注意師父的手機狀況。
他師父倒沒有被騙,而是最近總看帶點顏色的網站。他剛剛進門的時候,師父還看呢,他這禮物送的絕對合師父的心意。
他說道:“就……比您平時看的那些更直觀。”
花鈺聞言便明白了。
他最近經常使用線詞彙解釋的網站,就是不知怎麼回事總是跳莫名其妙的地方,還總是不了,這讓他比較煩躁。也不知是他不習慣觸屏點錯了,還是網站出了毛病。
他看著這硬盤,估摸是和詞典類似,暗道一聲徒弟貼心,問道:“這怎麼用?”
紀澤洋眨眨眼:“我……給您打?”
花鈺“嗯”了聲。
紀澤洋心想師父可真放,不愧是魔族的,便連上電腦為他打了一個視頻,瞬間隻聽一陣令人臉紅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花鈺:“……”
紀澤洋勸道:“您以後彆看那種網站了,小心裸-聊被騙錢,還是這種的安全。”
花鈺:“……”
紀澤洋邀功道:“我昨天把同學的珍藏全拷貝了下來,不夠我再去要彆的,保管隨時更新。”
花鈺道:“……了。”
紀澤洋聽出這聲音不對,對上師父冷淡的目光,嚇得立刻上了。
然後他迅速心裡分析了一遍,頓悟:“師父我懂了,我錯了。”
花鈺暗道還能及時發現自錯了,有救。
這念頭一閃而過,他便見這乖巧的徒弟把列表拉底,打了一個文件夾。
“難怪您總翻那種網站又不點細看,原來是沒找想要的,”紀澤洋邊說邊點了第一個視頻,“還好我考慮全麵了,這文件夾裡都是男男的。”
花鈺:“……”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耳邊聽著這混賬東的聲音,想起了對方最近常說的話——弟愚鈍,請師父責罰。
對,責罰。
孩不聽話,該打。
他左右掃視一圈,瞥見裝電腦的盒很硬,利落地拆掉弄成了戒尺。
紀澤洋正邀著功,見狀一驚:“不是,師父你乾什麼?我可是一片孝心啊……嗷!”
他扭頭狂奔,抱頭鼠竄,瞥見不遠處不知何時站了一個長發男,急忙求救,“佬救命,救救我啊!”
長發男彎著好看的桃花眼,含笑不動。
擦,原來是專門來看熱鬨的嗎!
真不是個東!
紀澤洋隻能悲憤地繼續跑:“老祖,老祖救命啊——!”
(3)
九霜真人終於如願以償地看著自家愛徒成婚了。
清楚他身份的隻有明陽真人師徒、位掌門和當時通過瑞白而猜出來的親傳弟,正道的部分人都是不知道的。
於是他便掐訣把魔氣壓下去,眾目睽睽下淡定地頂著知情者“你可真不要臉”的視線,將愛徒的手交了魔主的手中,簡單叮囑了他句。
婁鬱裝得特彆像一回事,認真道:“真人請放心,我一定好好愛護瑞白。”
九霜真人淡淡地“嗯”了聲,最後看一眼徒弟,揮手道:“去吧。”
紀瀾被婁鬱牽著,一路雲躍峰飛了深山小院。
這裡的陣和禁製已經撤了,外麵的空地和森林形成了天然的場地。協會和魔族的人用心布置了一番,弄得浪漫又彆致。
人眾人的祝福下宣誓後交換了戒指,婁鬱便暗中掐訣打徒弟的身上,腦海問道:“是不是該換個稱呼了?”
紀瀾笑道:“你不喜歡我叫你師父了?”
婁鬱道:“當然喜歡,但偶爾可以換一換。”
紀瀾一向坦然,真這一步了不會逃避,便喊道:“老公。”
婁鬱聽得呼吸一緊,答應一聲,低頭吻了他一下,耳邊頓時響起人的起哄聲。
家都是修士,根本喝不醉。新婚夫夫繞著席麵喝了兩輪,依然十分清醒。眾人也都知道灌不醉他,更知道這兩個人一個賽一個的損,宴席後便沒搞什麼幺蛾,識趣地撤了。
小院重新變得安靜。
婁鬱牽著愛人的手緩步邁進去,含笑看著他。
瑞白今天穿的是裝。
雪白的裝將他的身材完地襯托出來,加上那張絕的臉,像畫裡走出來的似的。
他看得心旌搖曳:“這次該輪我給你脫裝了。”
紀瀾雖然已經習慣和他親熱,但心跳這種特殊的時刻還是不可避免地加快了,勉強撐著表情提醒道:“還是白天。”
婁鬱把人往懷裡一拉,聲音已然啞了:“我不乎。”
白色裝散落了地毯上,屋內的耳語讓路過的風都羞著躲了。
窗簾沒拉,紀瀾的神魂不知顛倒了久,稍微找回一些神誌,發現外麵即將破曉,恍然想婁鬱這三千年裡不知獨自看了少這種景色,下意識看向師父。
婁鬱也正看著他,聲音裡滿是饜足:“吃早飯嗎?”
紀瀾回了句“吃”,勾住他的脖吻了過去。
紅日照亮天地,又是新的一天。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