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影響到接下來的任務的。”森川檀放下了手,他的左臂上那道罪歌造成的傷口,現在正細細密密地纏著繃帶。回憶起少年太宰治帶著滿臉不快,卻又認真專注地為自己包紮時的樣子,森川檀嘴角不自覺悄悄勾了起來。
看到這個笑容的赤井秀一抖出了一根煙,有些煩躁地咬住,“嚓”地點燃了打火機。他搖下車窗,讓車內的空氣對流,然後才斜睨了森川檀一眼:“不介意吧。”
森川檀搖搖頭,他曾經一度依賴過尼古丁,自然不會排斥他人抽煙。
赤井秀一見狀把煙盒遞了過去,朝森川檀示意。森川檀依然搖了搖頭,沒有順勢接過。
“波本不喜歡煙味。”赤井秀一仿佛是沒頭沒腦地這麼提了一句。
“是麼?”森川檀挑了挑眉,有些不太理解赤井秀一突然這麼說是為什麼。
看來不是因為波本。赤井秀一深深吸了一口煙,朝窗外吐出了煙圈。尼古丁和冷風的雙重刺激稍微撫平了一點他內心的焦躁——他把這全歸結於馬上就要麵對朗姆的興奮。
“你的槍法很好。”赤井秀一又努力開啟了一個話題,“有機會我們可以比一比。”他提起自己擅長的領域時,滿是自信的笑容。
“當然。”森川檀笑得意味深長。“肯定會有機會的。”
兩人之間的氣氛似乎又凝滯了起來,赤井秀一皺了皺眉。他一直以為自己享受安靜,還經常嫌棄話多的同伴聒噪,可是他從來沒有像這一刻一樣覺得,無聲是一種煎熬。這個人明明在酒吧時表現出來得並不是沉默寡言的樣子,可為什麼和自己單獨在一起時,反而異常沉默?難道自己不值得對方攀談麼?
赤井秀一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煙,他自恃能力出眾——不論是武力值還是推理能力,而他憑著這樣的能力,不管是在FBI還是在黑衣組織,都足夠他大放異彩、成為眾人的焦點。他並非是一個享受追捧的虛榮之人,但是卻也習慣了被人仰視和期待。
那些需要他幫助的人,他必須低頭才能看見;而隻有平行於他視線的人,才能真正走入眼中。
比如琴酒,比如這個戰勝了琴酒的人。
以己度人,如果自己沒有展現出足夠的能力,想必也不會走入這個人的視線。
在真正抓到朗姆之前,好像並沒有其他機會了。赤井秀一看著窗外,緊緊皺著眉頭:他總不能借口切磋,和對方打上一架,且不說對方此時似乎還有傷在身,就說這戰前切磋,也毫無道理。
坐在前座的朱蒂借著後視鏡注意到了後座這兩人之間的氛圍。她看著麵無表情抽著煙的赤井秀一,又看了看正低頭查看手機的森川檀,總感覺自己幻視到了什麼不得了的場景。
朱蒂有些難耐空氣中的尷尬,乾笑著插話:“Akira先生在看什麼?現在全城的通訊不是都切斷了麼?”所以,哪怕和GA定好了合作意向,他們也得先去和詹姆斯等人彙合,再行部署。
“看一些之前緩存好的東西。”森川檀的視線從手機屏幕上移走,他大大方方地展示著手機。
“誒,是什麼科研方麵的東西麼?”朱蒂飛快地掃了一眼,滿屏幕的“biomedie”“pharmaceuti|aly|sis”“metabolicmeis|m”都是一些她能了解意思、卻無法理解內容的單詞。
“組織在池袋進行這場生化試驗,你有什麼看法?”赤井秀一聽到“科研”這個關鍵詞以後,看向森川檀,他當然以為對方正在這個方向進行調查。“即便我們抓住了朗姆,可是那些‘感染者’的解藥,恐怕沒那麼容易研製出來。”
朱蒂默默翻了個白眼,再次為赤井秀一不解風情感到無奈。從一開始的“受傷-任務”到“槍法-比試”再到現在的“科研-組織計劃”,似乎赤井秀一能想到的話題永遠都是圍繞著公事,也難怪這兩人之間的氣氛如此冷冰冰的。
“那也不一定哦。”
森川檀輕輕笑了笑,關掉了手機屏幕,在黑屏的瞬間,出現在他視線裡的內容並不是什麼高大上的SCI論文,而是一張又一張漫畫圖片,畫的正是池袋另一個角落發生的故事。
作者有話要說:16歲宰A了上去!18歲宰還會遠麼!【好像有點遠】
對於太宰治的異能設定,請牢記我基友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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