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著他是從未真真正正的見過這玩意兒,以往看到血無不是真刀真槍下流出來的。這頭一回,一時間他看起來真挺慌張的。
她就則真是有不解了,為啥她都橫下心想生兒子了,辛勤耕耘過後,結果卻這般不儘如人意呢。
人各有命啊,這個時候想說我命由我不由天都不成了,到頭來,還是得看老天了。
“這個……倒也不能說是好事。那悅繁姑娘什麼情況咱們都看到了,多嚇人啊,那天都吐血了。我隻見過得癆病的人吐血,那一咯一咯的。咯一下一口血,咯一下一口血,彆提多嚇人了。”小棠說的生動,小梨跟著在旁邊皺著臉。
阮泱泱歪頭看她,聽她這麼一說,她都跟著有點兒惡心了。
“行了,你這丫頭成功的說服了我,本事見長。”微微歪頭看著小棠,這小丫頭現在嘴巴也是厲害的,可不是之前剛剛來府裡那隻會低頭做事話也不會說的樣子了。
小棠笑的眯起眼睛來,她的確是發自內心所言,雖說女人都得生孩子,可看看悅繁就知道,可能真就此把命給搭進去。
“唉,今日不宜久坐啊。”站起身,她拍了拍自己的裙子,這般久坐,很容易側漏。
兩個丫頭立即上手幫忙整理,還是可以放心的。
往亭子下走,也就在這時,小梨便猛地瞧見諸葛閒匆匆的趕往那小院兒走去。
“夫人夫人,快看。”立即告訴阮泱泱,擺明了這是出什麼事兒了。當然了,這種事這些日子也是時常發生。
看過去,果然,諸葛閒已經快步的進了小院兒了。
“快去看看。”阮泱泱覺著姨媽開始洶湧,便不再走動,站在原地不動彈。
這種感覺,男人是不會理解的,那是一種好似自己漏了的錯覺。
小棠跑去,守在小院兒外的親衛現在也根本不攔她和小梨,就當做沒看到。
站在原地等著,很快的,小棠就跑出來了。
“怎麼樣了?”看小棠那表情,估計場麵很是難看。
“那悅繁姑娘滿身大汗的倒在地上了,喘的那個厲害。我剛剛一瞧,她那臉慘白的嚇人,跟紙人似得。諸葛先生把她抬到床上去了,我看她虛弱的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反正,這些天來悅繁出過各種情況,這倒也不算什麼特彆的了。
“低血糖了吧。也是,成天不吃不喝的,能不低血糖嘛。”微微搖頭,阮泱泱轉身往外走。慢慢悠悠,各種情況,那悅繁是都體會了一把。
如果她真是個棋子,想必也是自個願意的。畢竟,阮泱泱不認為這世上有什麼能比得過‘我願意’,但凡不願意,誰也逼迫不得。
緩緩的回了開陽閣,進浴室處理了一番,她這細皮嫩肉的,這種時期最為難熬。
清洗乾淨,她自己也舒坦了,回到小廳裡,在貴妃榻上臥倒。這就是她每日的生活,其實,她蠻喜歡的。
又不是什麼天降神兵,總的來說,庸庸碌碌的過一輩子,過著豬一樣的生活,是相當好命的了。
“夫人,你記不記得,好似很快就到將軍的生辰了。”給阮泱泱捏腿,小梨忽然說道。
去年……為了將軍的生辰,阮泱泱可好一通準備呢。
眼睛一動,阮泱泱自然記得。
去年她忙碌,那是因為有目的,為了給他找媳婦兒,為了給他相親。
但現在,她沒有目的了,再加上身體不是太舒坦,她更不想去花心思想這個了。
“記得啊。本來可能會有個生辰禮物的,但現在,禮物沒了,就等明年吧。”這人到了手裡,就不花心思了,因為知道跑不了,咋樣都會賴在身邊的。
嗯,她就沒覺著自己某些時候跟臭男人是一個德行的。
“那夫人的意思是,今年就不準備了?”小棠覺著,剛剛成婚,還是得用些心思的吧。
“我想想往年在他生辰時都有些什麼項目,今年就照常進行。”的確是懶得動腦筋。
“去年,夫人就做的特彆好呀。夫人親手繡的腰帶,將軍經常佩戴呢。”有時就看到他佩戴了,儘管阮泱泱繡的不是太好,可他瞧著挺高興的。
“是麼?我都沒怎麼注意。隻不過,太累了,今年不想搞了。不然就弄個輕鬆些的,不會戳破手指頭的。”眼睛一轉,哪樣最輕鬆呢?隻動動嘴說一句生日快樂,最輕鬆了。
或許,主動的狗啃他兩口,也不無不可。那麼好哄,他應當也開心。
哄彆人得想想,哄他嘛,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