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被關押起來的魏小墨是當真不消停,可能是舒坦了些,就吵著要見阮泱泱。
他是真沒那吃一塹長一智的腦仁兒,要見阮泱泱的同時,還不忘宣揚她已答應他給她做小的事兒,自動的就把自己身份位置升職了,非說自己這也算將軍府的半個主人了。
他胡言亂語的,阮泱泱是不當回事兒,可不帶表彆人不當回事兒了。再說,這裡就是將軍府,他說的那些話,哪個聽到了還不得在心裡頭琢磨琢磨。
阮泱泱是沒招兒了,可不就真得順著那妖精的意,去看看他。
這回一見,比上回好多了,儘管上回隻看到了他一隻手。
臥在床上,他就跟那秦可卿魂斷天香樓之前似得,那個可憐那個嬌弱,那個妖氣。
小棠和小梨跟著進來,說實話,一看到魏小墨這模樣,也是控製不住的眼睛發直,他真是太好看了。這世上,就再也沒有這麼好看的人了,活生生的人。
“好吃好喝的,瞧你又白白胖胖,你就好好養著不成麼?作什麼妖。”在椅子上坐下,正對著那臥在床上的人。他隻著一身中衣,墨發也不束,這美跳出於男女。
“還說呢?你如此沒良心,也不來看看老子。來來,瞧瞧,老子身上這幾刀,比不比你當時紮元息的狠。”說著,他單手就開始撩衣服,又往下扯褲子。
那邊小梨和小棠趕緊轉過臉去,又暗暗的在心裡頭罵魏小墨不知廉恥。一個大男人,在女子麵前就這麼扒自己衣服,無恥。
阮泱泱倒是都看了一遍,之後微微點頭,“大腿上那一刀是鄴無淵紮的吧,挺深的。不過,很掌握分寸了,這若是紮在了動脈上,你也就活不成了。”
“是啊,老子還得謝謝你那大侄兒手下留情呢。”魏小墨眉毛一揚,妖的人心裡也跟著一突突。
他陰陽怪氣,阮泱泱卻是置若罔聞,翹起二郎腿,她一邊歎氣。
一瞧她那樣兒,魏小墨也不折騰了,又臥下,斜著眼睛看她,“眉眼間一股掩飾不住的憂愁,說吧,你心裡頭琢磨什麼呢?肯定和老子無關,八成是你那好大侄兒。”
阮泱泱眼睛一轉,“小棠,小梨,你們倆先出去。”
兩個小丫頭對視了一眼,之後,退了出去。
房間裡隻剩下他們兩個人,阮泱泱歎了口氣,靠著椅背,她看著魏小墨,淡淡的說了她可能生孩子會很困難這件事兒。
聽她說完,魏小墨嘖嘖了兩聲,“你想生兒子唄。按理說,你和你那好大侄兒鬼混了這麼久,也該有動靜了。誒,你也彆憂愁,沒準兒是你那大侄兒生不出呢,你換個人就生出來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阮泱泱無語。
“你就真信那老東西的話?歲數大了,不代表一定見多識廣。咱們又豈會像凡人,她一輩子都給凡人治病,懂個屁。彆擔心,老子給你琢磨琢磨,怎麼可能生不出來。要是實在不行,你就聽我的,換了你那大侄兒,鐵定是他是生不出。”而且,這可能性非常高,畢竟,鄴無淵總乾一些沒屁yan的事兒。
“你好好養著吧,儘快養好了,能下床走動。把拂羽想知道的告訴他,也換個自由身。整天的被圈在這兒,挺舒坦是不是?”他這人,八成是覺著做階下囚也挺有意思,還來癮了。
“彆說,是挺有意思。誒,你是真不打算宣布老子的身份了,老子都要給你做小了,你居然還不收。”說起這個,他就來氣,就伸腿踹她。
阮泱泱起身,躲過他那欠修理的腳,“老實點兒,我最近忙著呢,沒時間搭理你。”
魏小墨翻了個白眼兒,那模樣可比許多女子都媚。
轉身要走,魏小墨卻在身後忽然道:“老子幾年前回大梁,聽說了一件事。住宮裡的那個小傀儡,寵幸了數不清的嬪妃,卻是各個在有了身孕後的幾個月胎死腹中,無一例外。他著急啊,著急的想要生出個健康的子嗣來。”
回頭去看他,他還是那懶洋洋的樣兒,那雙妖瞳卻是極其勾人。
阮泱泱看了看他,之後慢慢的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她在愁生兒子的事兒吧,誰又想到原來這世上,這麼多人都在愁這事兒呢。
東夷小胖皇帝的情況,就比較可疑了。他所有的女人遇到的都是同樣的情況,那麼問題絕對不是出在那些女人身上,可能是小胖皇帝的種子有問題。或者,是另有人在搗鬼。
魏小墨會跟她說這個,後者可能性就大了。
而悅繁的事兒,八成也和這個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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