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房間裡果然是有人,不是兩個,是三個。
這就勁爆了啊,阮泱泱愛看,更主要的是,三個人樣貌都不錯,賞心悅目。
兩個少年,一個姑娘,都是清純那一掛的,賊不錯了。
阮泱泱趴在那兒盯著瞧,這是典型的tou窺姿態,作為一個‘道德標杆’,實不該做這事兒。不過這會兒,她早把道德標杆的事兒給忘到腦後去了。
彆說,這裡的員工是專業,花樣兒繁多不說,他們知道這邊有人在看,所以,基本上所有的場麵都直白的衝著這頭,讓看的人看個清清楚楚。
熱辣辣,紅赤赤,什麼正路歪路,那都表演一通。
三個人,有各種表演方法,他和她,他和他,他她他,他他她。
阮泱泱看著,也不由的嘖嘖輕歎,這就是人和動物的區彆了。為了找樂子,能發明出各種花樣兒來,超乎想象。
總體來說,這場表演是乾淨和純粹的,不汙穢,是有美感的。
“怎麼樣,你那大侄兒,走沒走錯?”魏小墨賤兮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沒看,不知何時貼到了她身邊來。
“彆嗶嗶!”阮泱泱懶得理他,鄴無淵又不傻,還能走錯?
沒人知道他有多上心多‘愛學習’,人家在書本之中汲取知識,身邊還有個神醫給‘指導’,能走錯了?
這場表演,不知得花多少錢。
但,總的來說,是值錢的,一場值錢的表演。
退開,把那兩個圓盤又放了下來,阮泱泱轉頭,正好對上魏小墨近在眼前的臉。
一瞧他那妖裡妖氣的樣子,阮泱泱揚了揚眉毛,“非常不錯,以後再有這種好地方,記得告訴我。”
“跟老子去玩兒,每日都帶你來這種好地方。”抬手,攬著她肩膀往軟榻那兒走,他特意的往她身上倚靠,壓得阮泱泱不由翻白眼兒。
把他手臂拿走,阮泱泱沒理會這茬兒,轉到軟榻上坐下,身體往後一靠,懶洋洋。
“你們大梁現如今內亂成這樣了,你就真的沒有一點兒感覺?要我說,這裡頭有你那雙胞胎兄弟很大的功勞,他還抓了我朋友呢,現如今沒把人送回來。我就想,他到底要做什麼,其實你很清楚吧。”魏小墨非常聰明,他又了解元息,不可能猜不到。
在旁邊坐下,他直接把小幾往後一推,整個人歪下來,就枕在了阮泱泱的腿上。
跟那沒骨頭的軟體動物似得,他盯著阮泱泱,“與老子無關。”他們想做什麼,都與他沒有關係。
“你真是個奇葩。至今為止,大概隻有我相信你是真的對權勢沒興趣,並非裝瘋賣傻,所有行為均為心生,絕非故弄玄虛。可惜的是,沒人信你啊,大概都以為,你會伺機奪權呢。”這人啊,是不會這麼做的。
她說完,魏小墨就笑了,側起身枕著她的腿,他一邊瞅著她,“泱姐姐,告訴你個秘密?”
盯著他的眼睛看,半晌後,阮泱泱微微搖頭,“你不用說,我知道你要說啥。你那小兄弟,從來沒抬起頭,對吧!”向下瞄了一眼,隻看他眼睛,她就知道他要說什麼了。
“你給我試試?”他問,眼睛裡主要是好奇。以前,或許從未好奇過,甚至,還覺得蠻高興,他就是與眾不同。不過,從未體驗過,這會兒就覺著,是不是比想象的要有意思的多。
阮泱泱搖頭,“道德還在呢,恕不能出這個手。”
她這麼說,他也沒生氣,隻是看了她一會兒,然後抬起手,手裡捏著一個螞蚱綠的瓷瓶。一指長,非常之精美。
“藥。外用,塞進去,一次一顆。若能管用,再好不過。若沒用,也彆急,我再想辦法。”他歎了口氣,有點兒為阮泱泱哀傷的樣子。
接過來,阮泱泱打開瓶塞看了看,裡頭的藥是紅色的,一粒一粒,泛著一股藥香,還挺好聞的。
放好,她又看向魏小墨,這小妖精,真有點兒心情不好似得。
抬手,用食指碰了碰他的眉心,“想那麼多做什麼,我覺著你就這樣過完此生非常好。人生一世,鮮少能有人活的如此恣意,無不被一些重要的不重要的東西牽累,活成了自己最厭惡的那種。遊戲人生,多少人此生的追求,最終卻是一場夢。”
她說完,魏小墨就笑,抓住她的手,“你要真能生孩子了,說好得跟老子姓的。”
“姓小。”阮泱泱答應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