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另外兩個夥伴也愣住了, 一時都沒反應過來,但蕭函已經把人給甩飛出去了, 順便取下了書包放在地上,怕待會動作大弄臟了。
又撿起了那根掉落的鋼管。
“還不揍她,怕什麼。”在地上疼的直捂手的黃毛小混混看向蕭函的目光裡滿是怨恨。他的兩個同伴仿佛被驚醒了一般, 握緊了手中剛剛還恃強淩弱過的武器,仿佛一下子就能壯膽似的。
再厲害不也就是個小姑娘,還能打得過他們兩個大男人。
結果迎頭就是一悶棍,蕭函下手果斷,又穩準狠,哪裡打人最疼又不致命致殘,她都清楚。
三個小混混被追著打, 毫無反手之力, 連逃跑得機會都沒有,單方麵被碾壓著揍。
一腳踩在其中某個染發小混混胸口上,也不顧腳下的哀嚎聲,蕭函看了一眼手表, “還有五分鐘。”
9526:“宿主, 你要乾什麼?”
蕭函冷笑一聲,“當然是教他們做人。”
她繼續掄起鋼管, 一下一下,打在骨頭上的聲音在這無人經過的地方尤為響亮。
而她一邊揍人, 一邊麵無表情, 語氣慢條斯理道, “我看起來很好欺負嗎?很好調戲嗎?”
話尾的語氣微微上揚,下手也會格外重一些。
三個小混混從被揍得叫著姑奶奶求饒,到連聲音沙啞得都喊不出來。
在保鏢大叔到來的兩分鐘前,蕭函終於停下了手,
蕭函眯著眼睛,“下次彆讓我看見,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
雖然被打得都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但三個小混混麵上都是恐懼。
蕭函丟掉鋼管,撿起書包拍了拍灰,從蕭函掄起鋼管揍人開始,江萱已經嚇懵了,癱坐在地上腿發軟,她還沒見過這種陣勢,哪怕結束了也不敢抬頭看蕭函一眼,就怕蕭函揍人揍順手了,連她也一起揍,等蕭函走了,她才起來趕緊回家。
蕭函也沒理會她,至於那巷子裡最初被欺淩的家夥,9526還沒忘記。
“大概被我嚇跑了吧。”蕭函輕描淡寫道。
保鏢大叔果然準時到了,隻是看到臉色有些蒼白,額上滲出了絲絲冷汗,麵頰上更有一抹不正常的紅暈,不免多問了幾句。
蕭函搖了搖頭,“沒事,我就稍微運動了一下。”
胎裡弱也不是一時鍛煉就能好的,當然這一點都不影響她打人的力度。
回到家,細心的王媽也注意到了,特地量了一下蕭函的體溫,發覺比正常要高,還叫家庭醫生過來看了看,沒什麼事才放心下來。
王媽問要不要請病假的時候,蕭函想想就點頭了,少上一天課,她還能在家拚圖看劇。
第二天,接完電話的任老師,回到教室,看到同時缺了兩個人的座位,歎了口氣,又繼續揚起笑容,“同學們安靜,我們要開始上課了。”
蕭函待在家,看了一天爆米花電影,也把諾亞城部分的拚圖完美搭成了。
和她的悠閒仿佛什麼事都沒做過相反,江萱是真把自己給嚇病了,晚上做的噩夢都是看見林清弦掄著鋼管打人,那敲在骨頭上的聲音就像是打在自己身上似的,主要還是心虛,想起自己開學以來,自己沒少偷偷故意和其他女生說林清弦的壞話,敗壞她在男生女生那的名聲。
要是哪天被林清弦知道了,她是不是會像揍那些小混混那樣揍她。
江萱夢見那畫麵都臉色煞白,一身的汗。
第二天就發燒了,江媽媽也隻好給班主任打電話請病假,把女兒送去看病打針。
等江萱稍微好點了,江媽媽也問起了是怎麼回事,是晚上沒蓋被子還是貪吃冰激淩,把自己弄病了,不僅花錢,還耽誤課。
明英附屬初中每年的學費可一點都不便宜。
江萱害怕得瑟瑟發抖,也不敢瞞下昨天的事,一股腦全說了出來。江媽媽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
江媽媽是個很勢利眼的人,在江萱考上初中後,江媽媽就特地打聽了她班裡其他同學的家世,為此沒少和班主任交好說話,任老師開始還嘴嚴著,但還是被她套出話來了,
是林氏集團的千金啊。
知道後江媽媽就心頭一陣火熱,每每都叮囑女兒和林清弦好好相處做朋友。哪怕女兒放學回來都臭著臉說林清弦沒和她說過一句話,也不搭理她。
江媽媽也不以為意,才初一的孩子,哄哄一段時間,不就是好朋友了,她家萱萱以後也能跟著沾的便宜可就大了,連他們家也能和林家搭上關係。
她也見過林清弦,某次去找班主任的時候。
一看就是富貴家庭出來的孩子,長得也十分漂亮秀氣,嬌嬌小小的,一點也看不出像是會拿鋼管揍小混混的人啊。
但自家女兒雖然教的早熟了些,但也不會編瞎話騙她啊,江媽媽姑且半信半疑著,“就算這事是真的,你也彆說出去。”
江萱猛點頭,就是她自己也不敢說,萬一挨打了怎麼辦。
江媽媽沒全信這種有些匪夷所思的事,但就算是真的,說出去了又有什麼好處,被林先生林太太知道了,說不定還會遷怒他們呢。
江萱也不敢說自己私下說林清弦壞話的事,怕被媽媽罵,哪怕被江媽媽管著,江萱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這件事也就這麼風平浪靜地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