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正德:你們好好吃飯,小陸,你回來後來我們家一趟。
裴舒窈看陸則。
陸則爽快答應:好的,老師。
由於裴舒窈直接把裴正德的!的威脅付諸行動,原本氣勢洶洶的裴正德頓時偃旗息鼓。
自己關起門來訓女兒怎麼訓都行,但怎麼能當著陸則的麵訓?
算了吧,還是罵學生比較方便,回頭當麵罵!
看著群名片“一家三口”後麵綴著的“(4)”,裴正德有點手癢,可現在兩個小孩八字沒一撇,不改群名是他最後的倔強!
陸則兩人也和褚盈盈接著吃飯。
褚盈盈敲詐了一頓大餐,心裡的鬱悶總算少了些,飯後先送裴舒窈回學校,再載著陸則回褚家。
沒想到回到褚家後,江老竟還沒回來。
陸則有些擔心,第一時間撥了江老電話。
“您遇到什麼麻煩了嗎?”陸則追問。
“沒有。”江老說,“我一會就回去。”
“我去接您吧。”陸則堅持地說。
江老也沒多說,更沒拒絕,直接給陸則發了個定位。
陸則和褚盈盈借了輛車,按著定位前往江老所在的地方。
江老這次來首都,一來是給褚老爺子複診,二來則是受徒弟的邀請來參與一場師門間的聚會。
第二項是當初牽線的徒弟知道他要再一次來首都的時候出麵牽頭的。
江老到場後一頓飯吃得還挺舒心,飯菜都很不錯,點的也都是他愛吃的,清淡又養胃。
結果吃過飯後,氣氛就變得有點微妙。
主要是他一個徒弟和他說了件事,說是當初和他起衝突的那位協會會長高升了,現在管著他們幾個,因為舊怨時不時給他們冷板凳坐。
所以他們希望江老能夠多留一天,和對方坐下吃頓飯,心平氣和地聊一聊,來個冰釋前嫌、握手言和。
江老斷然拒絕。
幾個徒弟開始和他掰扯說他們年紀都不小了,一大家子人都靠他們活,他們!們隻是想要一條活路。
陸則來到門口時,正好聽到有人在勸說江老:“這對您來說,也就是抬抬嘴皮子的事,您就不能幫我們一把嗎?”
陸則放下準備敲門的手,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裡的人齊刷刷看向他。
雖然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抬抬嘴皮子的事”,但陸則看得出江老顯然並不高興,也不樂意去抬抬嘴皮子。
“你是?”剛才還在勸說江老的中年人看到陸則這個生麵孔,有點疑惑。
“我是老師的學生。”陸則簡明扼要地自我介紹,然後走到江老身邊隔開中年人,悠悠在對方剛才站著的位置站定。陸則看向一桌子“師兄”,“雖然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不過不是所有人的嘴皮子都能隨便抬的。有的人一天說成百上千句話,根本沒有人願意認真聽半句;有的人不輕易開口,一開口卻人人信服。而後一種人的話之所以有分量,往往是因為他們不輕易開口。”
江老神色不變,眼神卻沒了剛才的銳利與冰冷。
陸則寵辱不驚,而又正直清明,很少被外物動搖,一旦選擇了某個方向,就會全身全意投入其中。
相比之下,他的其他徒弟則是彆的想法太多,放在醫學上的心思太少。
他們也許可以成為成功的政客、也許可以成為成功的商人,但是他們在醫學上注定難有太大的建樹。
也怪他年輕時識人不明,沒看清他們的本性,有時候看他們來求學時情真意切就收了,並且師徒間冷淡了這麼多年他還想著來赴約。
對於陸則的存在,其他人也有所耳聞,不過並沒有特彆上心,是以聽江老說他有約不能來也沒在意。
這會兒見陸則過來了,語氣還這麼冷淡,有人就受不了了:“這麼說來,你是我們師弟啊。我們也隻是求師父出麵和人見個麵、吃頓飯而已,你怎麼這樣和我們說話?”
! 陸則那話的意思不就是諷刺他們一天到晚叭叭叭,但說的話一點分量都沒有嗎?
陸則說:“我跟著老師那麼久,沒見你們來看過老師。”
其他人開始辯駁起來——
“這不是工作忙嗎?”
“師父也不愛我們去看他啊,我們真要去了,師父還會嫌我們煩。”
“夠了。”江老站了起來,掃視一圈,失望地說,“既然你們覺得是我和人交惡拖累了你,那我可以馬上告訴所有人你們不是我徒弟。算起來你們有些隻是跟著我學了一兩年,遠遠沒有到喊我師父的程度,就這樣吧。”
其他人臉色一變,上前要攔住江老,卻被陸則擋開了。
“你們想做什麼?老師年紀不小了,經不起你們折騰。”靠著江老和他徒弟們的對話,陸則已經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眉眼帶冷,少有地疾言厲色起來,“老師已經把看家本領教給你們,你們還吃不上飯混不出頭是你們自己的事。難道還要老師改口說自己以前不對、要老師為了你們去和他看不慣的人道歉?”
要是他收了這樣的徒弟,他寧願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小陸:你們這樣的師兄,我是不認的!
更新!
最近莫名很沒精神,甚至想靠著課程筆記開始判斷自己是不是生病了(不是
蟹蟹大家不離不棄支持小陸到現在!要是我看的文更新這麼起起伏伏我是會忘記的!
等我這兩天把出版書的扉頁簽完名!就試著努力定時多更新!說出來你可能不會信!我已經收到印廠寄來的扉頁區區十幾天了!才簽了一半!直至出版社編輯來催說要超過預售期限了才有了緊迫感(x)
當初答應簽名的時候萬萬沒想到,居然是要我即將下印的區區幾千本全部簽完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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