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大影視學院在迎來期末考試周的前一天晚上,因為種種原因本想在陽曆新年前搞個同學聚會的、以崔子為首的一眾宋祁辛“老同學”的聚會, 竟然改期到了這天晚上。
宋祁辛對此毫不知情, 而且就算知道也不可能真的抽身過去。先不說他本來就不是原主、原主和這些老同學們也根本不熟, 隻說第二天就是期末考試了, 就算是當初故意折騰的原主也不會選在這天外出聚會。
崔子聯絡的、參加聚會的同學朋友們中,部分正在帝都上大學的最近也基本陸續到了考試周的時間, 有幾位甚至已經開始考試了。然而這群明明已經超過了十八歲卻依舊“熊”心不改的、看上去與混跡在社會上的小混混們沒什麼區彆的問題學生們沒誰會在意這些, 該出來玩就出來玩、想在考前一天晚上喝酒就喝酒, 半點顧及、擔心也無。
這天晚上除了宋祁辛曾經的高中同學之外, 參加這次聚會的還有一些社會人士, 有些是同樣從s市出來、以前和這些學生就認識的人。有些是大家外出聚會時偶爾拉上的各種朋友, 說是同學聚會,但看上去更像是一群狐朋狗友出來吃吃喝喝。
一眾人打過招呼各自落座,一麵等人、一麵等菜、一麵順口聊起等會兒晚上吃完飯後要去什麼地方消遣。當人都來齊之後自然推杯換盞相互吹牛打屁聊得十分熱鬨。
飯桌上,王崔喝過幾杯後臉上就開始泛紅,他的酒量還可以,就是隻要沾酒馬上就會上臉, 看上去好像不是很能喝的模樣。
身邊一個高中同學不知想起什麼, 環視酒桌一圈, 忽然疑惑對王崔問:“王崔,宋祁辛沒來?”
王崔聞言搖搖頭:“他這兩天考試。”
另外一人聞言後“嗤”地一聲笑了出來:“他還考什麼試啊?混個文憑不就完了?”
沒等王崔開口,另一人也連忙問道:“對了, 那今天晚上的帳, 宋財神還能遠程付款不?”
雖然同是從一所高中出來的學生, 平時也都混在一起吃吃喝喝,但並不是每個人的經濟條件都很好。不少人家中父母雖然有權有勢,但這類家庭的子女雖然有高檔服裝鞋包可用,卻並沒有多少零花錢。更有一些家中父母雖然是經商做買賣的,但大部分家長也並不會腦抽到撒開了讓子女隨便糟害零花錢。
一般來說,單親家庭中的孩子手底下反而要比其他類家庭中的孩子有錢些,就比如宋祁辛這樣的。可即便是他,宋軍每個月打給他的錢也絕不是無限製的。
隻是,和其他人相比起來宋祁辛就是絕對的有錢人,再加上他之前十分作死的到處亂請客,會被人起這樣的外號還算是客氣的。“宋財神”這個外號眾人也就當著王崔和原主的麵叫一叫,背著他的時候,“冤大頭”才是他的本名。
王崔聞言後眉頭皺了起來,周圍那些還沒喝高的同學朋友見狀都閉口不再說話。王崔雖然有些咋咋呼呼,可如果沒有他,像如今眾人身處的這樣檔次的飯店、娛樂場所根本不是沒有門路的人能隨便進來的,所以眾人平時可不敢得罪他又或是宋祁辛。
不過王崔並沒有如眾人想象的那樣因為對方的話而生氣,反而歎了一口氣,看向遠方一副惆悵的表情:“估計他最近很難跟大家出來聚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最近已經有好幾個月眾人都沒聽到過宋祁辛的消息,還以為人家上大學後有了新的圈子、不想帶自己這群不夠檔次的人一起玩呢。一些人對此還頗有些遺憾,現在聽王崔一說——有八卦!
王崔再度搖頭、歎息、做惆悵狀:“聽說他爸把公司總部都搬到帝都這兒,以後就準備死盯著他不許他出去胡鬨。”說著他頓了頓,用一種無法形容的視線環視房間眾人一圈,讓不管認識不認識宋祁辛其人、見沒見過他本人的人心底都有些發毛,“上回我給他打電話,他說——他爸說了,大學時不許他掛科!”
沒在上學的社會人士還好,對此並沒有做出什麼太大反應,然而其他正在上課的學生黨們卻身上齊齊一震、隻覺得後頸有些發寒。
“真的假的?!”
“靠!他老子還真狠啊……”
“咳咳,我今天白天、明後還都有考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