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下樓盛飯,周偉彥站在沙發邊居高臨下的瞧著又給自己惹了一大堆麻煩的許黎,黝黑的雙眼裡找不見一絲同情,隻有滿滿的不耐煩。
“這次的事我會處理,不能就這麼便宜了他。王一洋這招過河拆橋還真是用的好,如果當初沒你幫忙,他能有現在的名氣!”
提起昨晚的事周偉彥就滿肚子牢騷和怨氣,許黎是她的搖錢樹,卻被王一洋毀得隻剩下一個木頭樁子,常言道: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他和王一洋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看著飛過來的吐沫星子,許黎皺著眉頭不著痕跡的往後靠,等對方說完才接話。
“王一洋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才出道的娛樂圈新人,硬碰硬隻會弄得兩敗俱傷。這一次先息事寧人吧,等將來再想辦法挽回今天失去的一切。”
生長在將門世家的玲瓏熟讀兵法、深諳用兵之道,來這裡不到二十個小時,她已經分析過各方的底牌,現在的許黎真的找不到和王一洋硬碰硬的資本。
加上,她回憶完原主曇花一現的人生後,也不想再走過度營銷和炒作的老套路。既然是個演員,就該好好演戲,有了實力,自然就有人幫你說話,水軍怎麼可能比得上路人粉的潛力。
看著像是一夜間長大的許黎,周偉彥有些轉不過彎,他想過她醒來哭著求他幫忙贏回王一洋的心,或者求他原諒她的傻X行為、給她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
但是現在許黎沒哭、更沒像個瘋子一樣拉著他的手求助,隻是平靜的坐在沙發上從容不迫的分析時局,自行決定未來的路怎麼走,根本不需要他的樣子,這種識大體的行為並沒有讓周偉彥安心。
“你確定?那可是王一洋,他浪費了你整整三年的青春!”
聽到這句頗有煽動氣息的話,許黎的睫毛顫了顫、眼底閃過一道光,突然間明白了什麼,不慌不忙撩起袖子,把手腕的紗布亮給他看,氣勢洶洶的質問他。
“你難道還想看我再死一次?”
她的聲音突然拔高,嚇得他差點往後跳,對上她那種“你信不信我死給你看”的眼神,周偉彥隻能壓下怒火,耐著性子哄她這棵還有價值的搖錢樹。
“好好好,就聽你的,這一次咱們先息事寧人,你彆生氣。”
“我不想和他再有什麼牽連,想辦法讓這件事淡下去,彆讓我像個傻X樣一直掛在頭條和熱搜上。就當我這三年的好心都喂了狗,好吧?”
要對付周偉彥這種老奸巨猾的人,許黎隻能拿出原主的行事風格,胡攪蠻纏、恣意妄為像個小孩子。
“沒問題,你說什麼都可以。”
勸了她幾句,周偉彥找了借口離開,走出房間臉上的憂慮瞬間一掃而空,滿眼怨毒的盯著身後的門,像是要把門板盯出個窟窿。
“還有一年而已,等到明年,哼!你就求著老子,我也不會再管你的破事!”
說完,他還不忘對著門啐一口,這才消了氣大搖大擺的下樓。
許黎沒聽到他的背後說的話,但是他們卻想到一起去了
“還有一年,合約一到,解約!”
原主進入娛樂圈十年,一共簽過兩個經紀人,第一個經紀人合約期剛滿,就被許黎解聘,因為她嫌對方太嘮叨、太嚴苛。
當時周偉彥主動找到上升期的許黎,用一番好話把孩子心性的她哄得團團轉,更是在她宣布戀情後以雷厲風行的手段力挽狂瀾得到她百分百的信任。
在原主心裡,經紀人是比母親更值得信任的人,當然,這也是因為母親太過獨斷專行的緣故。
許黎在單親家庭長大,作為一個生父不詳的孩子,從小就心思敏感。再加上遺傳了母親那張勾人的臉,一直不受周圍女同學的待見,當然她能在娛樂圈作死這麼多年,依然沒倒下,靠得也正是母親給的這張臉。
雖是單親家庭,許黎的童年從沒為金錢發愁,每個季度都會有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來看她們母女倆,留下一筆錢。
有一次,許黎放學回來正好撞見那個男人,鬼使神差的叫了聲爸爸,卻嚇得對方落荒而逃,還被在一旁冷笑的母親奚落了一個星期。
“嘖嘖嘖,那個男人要是看見你對著他的司機喊爸爸,不知道會不會氣得笑出來。許黎,你就死心吧,他不會來看你,你沒有父親,隻有我這個母親。以後彆再做這種蠢事,我可丟不起這人。”
身著旗袍的女人優雅的站在院子中間,夕陽的剪影下線露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蔥白的指尖夾著女士香煙,紅色的指甲、豔麗的紅唇、狹長的眼睛裡是毫不掩飾的譏諷。
在彆人眼裡她的媽媽是個美如天仙的女人,可在原主的記憶裡,母親是個自私自利的惡魔。
看了眼時間,許黎估計這個惡魔該上門了,唯一的女兒自殺,她不可能不出現。正想著呢,淼淼端著托盤進去,一邊走一邊說。
“黎黎姐,飯來啦。對了,剛才伯母打電話過來,說已經下飛機了,過會兒就來看你。”
作者有話要說: v前隨榜,v後日九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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