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不長,但你的動作一定要飄逸、利落,不然後期做出來也不好看,明白嗎?”
帶著武術指導的叮囑,許黎拿著劍上場,雖然之前一直渴望對綠幕演戲,但當她真的真綠幕麵前,就有些束手束腳。
第一遍她剛跳出來就被喊停,武術指導在場外激動的大喊,“注意你的劍,刺出去的時候一定要狠,動作要快!”
掉在威亞上的許黎,瞥了眼手裡的劍想拿起來往脖子上劃,本以為離了劇組就不用那麼辛苦,結果拍個廣告比在劇組還累。
拍了一天都沒把整套動作拍完,大家臉上都寫滿了無奈,許黎心裡是又急又虛,本想和指導請罪,卻被他安慰了一番。
“沒事,一個人演掉在威亞上演打戲,還要演得逼真漂亮真的不容易。回去好好休息,不要有心裡壓力,咱們明天繼續。”
疲憊不堪的許黎點點頭,剛要開口就聽見蔣鉞說。
“趙指導說得沒錯,明天還有一天時間,今晚回去好好休息,養精蓄銳明天繼續。”
也許彆人都覺得他這是在安慰她,可許黎偏偏就是聽出了威脅,明天是最後一天,拍不出來後果自負!
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她懷疑自己會是第一個因為拍不出廣告片,而被辭退的代言人。
“我明白,明天會給蔣總交一份滿意的答卷。”
看著她臉上僵硬的笑容,蔣鉞真想問一句:為什麼每次見到你,你都是死了親爹的表情,咱們有仇嗎?
正當二人用眼神過招的時候,旁邊走了幾步的武術指導突然回頭。
“許黎,你會騎馬嗎?過幾天咱們有一場馬戲。”
噗~這是她在心裡噴血的聲音,她記得劇本裡有坐馬車的,可從沒看見過騎馬的!
“新…新加的?”
聽她這麼問,趙指導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嗯,你之後不是要跟著上官彥去戰場,導演說給你來一段騎馬揚鞭的戲,你行不行?”
如果是在劇組,許黎大概會搖頭說NO,她能用意念騎馬,但是這個身體撐不住。不過察覺到蔣鉞那種“你應該不行”的眼神後,她一激動就脫口而出。
“我行,以前沒騎過,但是可以試試,應該沒問題。”
其實說完之後,許黎就後悔了,但是輸人不輸陣,即使心裡一直在罵MMP,還是要保持微笑。
“蔣總,我先回去了,明天見。”
轉身之後,許黎臉上的假笑消失的一乾二淨,在心裡默念:不見,不見,再也不見!
回家後,許黎一個人在舞蹈室練了一個多小時的動作,把自己累得隻剩下半滴血了才回屋準備休息。
晚上,她做了個夢,夢見被人追殺。
那個人長著獨孤曄的臉,穿著蔣鉞的衣服,手裡拿著一把菜刀,追了她兩條街,結果被她一腳踹到下水道口,卡在中間被全城的人圍觀,最後還上了當地的晨報。
因為這個夢,許黎半夜笑醒,看了眼時間才三點,又卷著被子繼續睡。
周天上午,就當大家以為還要像昨天那樣一次次重來的時候,卻發現許黎的動作有了驚人的進步,隻三遍就得到了蔣鉞的認可。
他不知道的是,許黎把周圍的敵人都想象成昨晚夢到的那張臉,動作真是乾脆利落,之後就是彈琴的部分,對於彈琴,她有些自己的想法。
“蔣總,我今天把琴帶來了,一會兒能彈出聲嗎?”
原本計劃讓她模擬彈琴的動作,因為這個角色的賣點就是服裝和琴,遊戲裡的萬古琴和許黎的不一樣,不過想到這隻是廣告片,蔣鉞又覺得可以試一試。
“試試看吧。”
補完妝後許黎抱著琴坐在綠幕上,摒棄外界的乾擾勾動琴弦,這次的曲子不如之前的悲壯、熱血,卻依然能讓人感覺到藏匿在溫柔中的殺氣。
大家都不自覺的閉上眼,渴望聽到更多的畫麵,隻有蔣鉞坐在椅子上,目光如炬若有所思的看著許黎。
“這首曲子的原作是誰?”
旁邊的助理,聽到蔣鉞的話,嚇得急忙睜開眼,驚魂未定的看著坐在地上彈琴的女人,腦袋裡有一個可怕的猜想。
“我以前沒聽過,該不會…又是她自己編的吧!”
看著沉浸在琴音世界裡的許黎,支著下巴的蔣鉞眯了眯眼,像是在盤算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許黎:昨天做夢,我夢見你了。
蔣鉞:真的?你沒騙我,是什麼夢?
許黎:我夢到你被我揣進了下水道,一下子聞名全國。
蔣鉞:我有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