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什麼叫不缺床伴!”
事關原則性問題,一直穩如泰山的蔣鉞突然就急了,弄得她也是一臉懵逼,想了想才發現自己剛才的話有歧義。
“我…我的意思是,我忍得住,有你沒你都可以,就算是忍不住了我還能……”
她話還沒說完,他的臉就徹底黑了,“你信不信我抽你。”
任誰也受不了她的這話,放著一個大活人不用,要去找玩具。當然,這也不是許黎的本意,她隻是打個比方,如果他不是一直撩她,她也不會覺得有需求,說來說去還是他的問題。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說,你家裡是不是藏了東西。”
麵對突然咄咄逼人的蔣鉞,許黎是全麵崩潰,“我沒有!隻有男人才會克製不住心裡的欲*望。”
“少說屁話,你之前是不是一直……唔……一直……”
實在是聽不下去他的話,許黎急的直接用手捂他的嘴,蔣鉞不知道什麼叫害羞,但是她知道啊!!
“你再胡說八道,我今天撕了你的嘴。”
“你先提的!”
“我沒有!”
她隻是一時嘴快,根本沒想過那些事,他卻不依不饒揪著這個點。
“下次和你聊天,我一定要提前準備錄音,一眨眼你就不認賬,要是讓我在你家找到那些東西,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不管是哪個男人都接受不了彆人說自己不行,她剛才的說法就是在從側麵否定他的能力,這一點絕對不能忍。
“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這話?我…啊,你放我下來…嗯。”
話還沒說完,她就被他提起來,眨眼的功夫就被扔到了床上,看著身下一直挑釁自己的女人,蔣鉞扯了扯嘴角。
“一會兒你就知道我有沒有資格了。”
說完,他突然從她身上下來,走到床頭拉開櫃子,從裡麵拿了個東西,背對著他的許黎坐起來也看不見他在乾什麼,揉著差點被扭到的脖子,皺著小臉吸氣。
不過,蔣鉞沒讓她好奇太久,很快就轉了過來,把幾個四四方方的小袋子扔到她麵前,還順便把她壓回了床上。
看著身上像是磕了藥的男人,許黎心裡隻有三個字:神經病!
“你彆咬我,讓開。”
“你是不是忘了你昨晚是怎麼咬我的?今晚你再抓我,就把你綁起來。”
今天開會的時候,身邊的人看見他脖子上的傷,就一直在問是什麼情況,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很不正常。
他用了最短的時間,把她身上的衣服扒掉,最後她渾身上下隻剩那顆他送的轉運珠。和平常做事說話的風格不同,一旦到了床上,蔣鉞根本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做足了前*戲就長驅直入開始攻城略地。
許黎不知道彆人做*愛是什麼狀態,反正她每次和蔣鉞都能打起來,她故意咬著牙不給他親,他就突然變換節奏,變著法的讓她就範。
一場酣戰後,床上的東西差不多都移了位,他把背對著自己的人翻過來,不知道為什麼很不喜歡她故意轉身隻留個背影給自己。
“今天是不是隻吃了兩頓飯?”
“嗯”
她閉著眼故意不去看他,每到這個時候,她都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和眼神去看他,隻好閉上眼裝死。
“以後按時吃飯,沒人做人就叫外賣,男人真的不是特彆喜歡隻剩下骨頭的女人,抱在懷裡和抱著木頭一樣。”
“你才是木頭!”
見她終於睜眼了,眼裡還是霧蒙蒙的有幾分迷糊,他湊過去親了親她的臉。
“我沒說你是木頭,隻是打個比方,以瘦為美是你們娛樂圈的畸形審美,但現實生活中還是豐滿一點的女人更有魅力。”
現在,許黎明白了,他在變著法的說她身材乾癟,“你信不信……”
“我信,你說什麼我都信,彆衝動。”
其實她身材也不差,至少沒他說的那麼誇張,他隻是覺得她該按時吃飯,再瘦下去就成紙片人了。
“你要是喜歡豐滿的,那你就去找豐滿的,彆……”
“好好好,我知道你的意思,不用說了。我沒那個意思,隻是好心的建議,對自己好一點,平時拍戲不能按時吃飯,好不容易休息,你為什麼還這麼虧待自己?”
看著麵前求生欲強烈的男人,許黎是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沒給他來一記斷子絕孫腳,她上輩子就不太能掌握自己的吃穿住行,這輩子一直被淼淼照顧著,再加上她有選擇綜合征,根本想不到自己該吃什麼,所以今天才吃兩頓飯。
“再讓我聽見你對我的身材評頭論足,我就閹了你,男人到太監,隻是一把刀的距離。”
第一次聽到一個女人對自己說這種話,蔣鉞的內心是崩潰的,他總覺得許黎從一開始就是這樣打算的,要麼殺了他、要麼閹了他。
“我沒有對你評頭論足,你很好,雖然說不上完美,但是在我心裡是最好的,彆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