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樣的事情,陸信開始擔心宋晴天的安全問題,就讓宋晴天晚上睡,自己白天睡會兒,這樣可以有個照應。
之後一夜無事,淩晨的時候,火車停了下來,宋晴天看著車窗外的牌子,是到了武昌。
武昌站和鄭州站,是當時華夏國最大的火車站,每列火車都這倆個站都要停留很久事件。
宋晴天想去個廁所,正巧上鋪的那個女人也要去,二人就結伴去。
火車上麵人太多,廁所根本用不過來,女人就和宋晴天在排隊的時候攀談起來。
宋晴天看這個女人微胖身材,說話時候一臉笑意,一看就是個忠厚可親的人。
交談中,宋晴天知道這個女人是豫南省新鄉人,也是去廣州的,她丈夫在廣州做生意,她這是去找她丈夫的。
都是老鄉,倆人的距離瞬間拉近不少,宋晴天也簡單的提到自己去廣州批發衣服的事情。
女人問:“和你一起的那個青年不是你男朋友啊?”
宋晴天笑著說:“我們是一起做生意的合作夥伴。”
女人笑道:“真看不出來,你這妮子年紀不大,確實聰明的很,這麼小年紀就會做生意了。”
“你丈夫不也很聰明,他做什麼生意啊?”
“和你一樣呢,是做服裝生意的,他在廣州賣服裝。”
宋晴天心想,這下正好,遇到了在廣州賣服裝的老鄉,一路上結伴走,說不定還能做筆生意呢。
去完廁所,女人說:“妮子,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可小心了,我對麵那個床鋪上麵的男人好像不是好人。”
“大姐,他不是就昨天不滿意我們多說話而已,我們影響了他睡覺,他發兩句牢騷很正常。”
女人在宋晴天耳邊悄悄的說:“那個男人昨天睡著時候,把腿和胳膊露了出來,我看到上麵都是刀疤,看著好嚇人的,我都一直沒敢說話,昨天晚上……”
正說著,女人突然閉上了嘴,朝宋晴天使了個眼色,隻見那個彪形大漢也朝廁所這邊走過來。
彪形大漢似乎感知到她們在討論自己,衝著宋晴天和那個女人瞪了了一眼。
如果真的如這個女人所說,這個彪形汗腿上胳膊上麵都是刀疤,這可是個危險人物,趕緊和女人跑向臥鋪。
突然,宋晴天感覺身後有人盯著自己看,下意識的一回頭,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一個個頭挺高的男青年,20多歲,平頭,耳朵上麵有顆很明顯的黑痣。
不正是昨天晚上兩次站到自己床鋪旁邊的那個青年嗎?
那青年也看到宋晴天回頭,就停了下來,假裝撓頭四處亂看。
火車上真亂啊,這疑似人1販子的青年跟蹤自己,陸信的上鋪又住了一個腿上胳膊上都是刀疤的彪形大漢,這環境真是讓人有點頭皮發麻,幸好自己有這個女老鄉陪著。
回到臥鋪,宋晴天就向陸信說了剛剛被跟蹤的事情。
陸信說:“這樣不行,我們得報警,萬一那人對什麼出其不意的舉動,可就來不及了。”
宋晴天覺得挺有道理的,就和陸信一起去了乘警室。
正巧,乘警室的門沒有鎖,輕輕推開門,宋晴天就說不出話來了,那個跟蹤自己的青年居然坐在乘警室內,一個乘警正在嚴厲的詢問他什麼問題。
宋晴天就關上門退了出來。
被乘警詢問的人,自然不是好人,看情況這青年是犯了其他什麼事兒,提前被乘警發現給抓到了。
除此以外,沒有其他的解釋了。
這青年被乘警給逮到,自己就不會被跟蹤,宋晴天頓時覺得舒坦多了。
火車從武昌站出發,陸信就開始睡覺,似乎他非常疲勞,睡的死沉沉的。
宋晴天躺在臥鋪上麵百無聊賴的發呆。
宋晴天此刻好希望自己有個手機,哎,這八零年代的日子,真難打發。
倆個多小時以後,火車快到鄂州省和湘州省交界的一個城市,宋晴天感覺自己的上鋪不停的抖動,隨即就聽到睡在上麵的女人發出輕微的哼聲。
宋晴天站起來去看是什麼情況,隻見那個女人麵色發白,頭上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