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雷鳴十分鬱悶,悶聲不吭的去洗臉,女人就在站在他旁邊。
趙雷鳴去廁所,女人就在廁所外麵等。
趙雷鳴吃過飯準備上班,去開車的時候,女人也跟在後麵要上車。
“我去上班,你還要跟著?”
女人說:“嗯,我可以坐在你的副駕室中。”
趙雷鳴的腦袋大的啊,真想撞牆,不對,應該是撞車。
梁宣看到這一幕直笑,“雷鳴,你這是走了桃花運了。”
這樣的桃花,趙雷鳴根本不想要,他心裡隻有宋晴天。
眼看工地上的司機都開車走了,趙雷鳴怕耽誤時間,隻好讓這個女人坐上了車。
一邊開車,趙雷鳴一邊想,如果不弄清楚這個女人為啥被黑幫追捕的原因,怕是難解決她一直跟著自己的難題。
“你叫什麼名字?”
“閆小蝶。”
“名字挺好聽的。”
“謝謝。”
“那些黑幫的人為啥抓你?”
“我……”
趙雷鳴瞥了閆小蝶一眼,“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可沒辦法幫你。”
閆小蝶談了一口氣,緩緩的把自己的遭遇講了出來。
這個閆小蝶就是卷走陸信錢財的那個女人,閆小蝶離開陸信的原因是因為另一個男人。
閆小蝶自然不會說這些,也不會提到陸信,她就把自己的遭遇開始說起。
“我本是冀州省一所大學的學生,有一個港商去學校捐款,我當時被學校選中當司儀,後來捐款儀式結束以後,那個港商就提出請我吃飯。
這期間,這個港商對我百般殷勤,後來他又約我吃過兩次的飯,向我表達了愛意,我看那港商年紀輕輕,一表人才,又善良有愛心,我就同意了。
後來,他帶著我來到了廣州,給我買了一套房子,我們住在了一起。
兩個月以後,我就發現了不正常的事情,這個港商自己往返兩岸,從來不帶我去,我就心中生疑,逼問他原因,他才告訴我,他在香港已經有了老婆。
我非常的憤怒,就要提出和他分手,他百般的哀求,說他和他老婆貌合神離,因為家族生意原因,不得已才結為夫妻,他答應我他事業成功以後,就會和他的老婆離婚娶了我。
當時,我鬼迷心竅,就信了他的話。
可是我打聽出來的結果讓我出乎意料,那個港商不但結婚了,而且還有了孩子,他和他老婆過關係也很好,根本不像他說的那樣,他也根本不會離婚。
為此我傷心難過,和他大吵一架,他就把在廣州買給我的房子給賣了,然後把我掃地出門,我心中不平,就偷渡到香港,去找他理論。
那個衣冠禽獸的男人知道我去找他,明麵上對我表示愧疚,祈求我的諒解,暗地裡找人要殺我滅口,他安排他手下說這樣話的時候,幸虧被我偷聽到,我就連夜逃跑,最後又偷渡回到廣州。那天,你救了我,就是我剛剛從香港逃回來。
我原本以為逃了回來就無事了,沒想到那個港商並沒有放過我的意思,仍舊在廣州抓我,我去過火車站和汽車站,卻發現他們都有人在監視,我嚇得也不敢坐車,隻能四處跑。”
趙雷鳴聽完,既同情閆小蝶,也惱怒這個港商的卑鄙行為。
但是,他不理解的是,這個港商抓他,怎麼會牽扯到黑社會。
閆小蝶說:“這個港商是黑龍幫的,我也是從他口中得知黑龍幫有一個黑龍牌的信物,也見過黑龍牌的圖樣,也知道了見牌如同見幫主的規矩。所以我看到你脖子上麵戴的黑龍牌,我就知道,隻有你能救我,能保護我,我才厚著臉皮跟著你。”
趙雷鳴終於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他下意識的問。
“那個港商姓什麼?叫什麼?”
“他姓程,叫程津良。”
趙雷鳴聽龔大強說過,父親趙絕倫在香港娶的妻子名字叫程寶珠,這人也姓程,那肯定是程寶珠的娘家人,看來真是黑龍幫的人。
閆小蝶問:“你認識?”
“不認識。”
“我可以冒昧的問一句,你怎麼會有黑龍牌嗎?”
“我說過,這是撿的。”
閆小蝶半信半疑的點點頭。
這麼重要的信物,說是撿的,閆小蝶根本不相信,可是看趙雷鳴這個樣子,根本就是個土生土長的內地人,一副的農村人模樣,他根本不可能和黑龍幫有任何的關係。
現在,閆小蝶也是走頭無路,她隻能跟著擁有黑龍牌的人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閆小蝶,那你為什麼不去派出所?”
“我……”
閆小蝶不敢去的原因,就是她隱瞞趙雷鳴的地方,她為了港商程津良,卷走了陸信的錢財潛逃,陸信肯定報了警,自己一旦去派出所,肯定會被警察知道自己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