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雷鳴想到,以前他和侯富韓重三人住一間房,就有心把侯富給叫過來住,三人暫時住一起,讓閆小蝶住在侯富的房間裡。
推開侯富的門,隻見侯勇也在侯富的房間裡,倆人喝得迷迷糊糊的,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說著各種胡話。
看這情況,閆小蝶隻能住在他和韓重的房間了。
剛搬進來的新家,房間中隻有一張床,韓重已經躺在上麵到了,趙雷鳴想著也不能讓一個女人在地上睡覺。
“韓老師,能不能……”
“不能!”趙雷鳴一出口,韓重就截斷了他的話,“老子搬了一天的東西,累死人,老子要睡覺了。”
閆小蝶低低的說:“趙雷鳴,我睡地上就好,有個地方住我就心滿意足了。”
趙雷鳴也隻能這樣了,他在地上鋪了紙箱子皮,放上一個被單,就算是閆小蝶暫時的床鋪。然後在屋裡掛了一個蛇皮袋子剪開做的簾子,把閆小蝶的床鋪隔開。
閆小蝶扮作乞丐好多天,渾身臟兮兮的,也許是太臟了,洗了許久都沒有出來。
趙雷鳴在收拾東西,就聽到衛生間中發出一聲巨響,緊接著閆小蝶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
趙雷鳴急切問道:“閆小蝶,你怎麼回事?”
閆小蝶痛苦的呼喊著:“趙雷鳴,快來救救我,救救我!”
趙雷鳴走到衛生間門口,看到緊閉的門,伸出的手又縮了回來。
“閆小蝶,你到底咋回事?”
“趙雷鳴,你趕緊進來!趕緊進來幫我,我好痛啊!”閆小蝶喊著,發出痛苦的聲音。
猶豫了片刻,趙雷鳴說:“你先穿好衣服。”
“我,我穿好了,我的腿不能動彈了。”
趙雷鳴這才放心的推開衛生間的門,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具沒有任何的遮蓋年輕軀體。
那是一道迷人的風景,一覽無餘的呈現在他麵前。
雪峰,草地,丘壑,蜿蜒出溫柔的曲線。
趙雷鳴是人生中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風景,全身的血液頓時湧上腦門,臉龐頓時通紅。
他“砰”的關上了門,紅著臉呆呆的站著,心中又氣又惱又羞愧,這個閆小蝶居然欺騙自己。
他從小就不喜歡放/蕩的養母姚小桃,此刻又被欺騙,頓時怒火中燒,不再理睬閆小蝶。
過了一會兒,閆小蝶又在衛生間裡麵喊:“趙雷鳴,你咋不進來幫我?”
“你,你……”
“我沒有乾淨的衣服穿……”
閆小蝶不停的喊,韓重怒喝了一聲“閉嘴!”閆小蝶的喊聲戛然而止。
趙雷鳴看這樣也不是辦法,隻能從家裡的貨物中拿出一套新衣服,把衛生間推開一個小縫隙,塞了進去。
閆小蝶說:“我不能動,穿不了衣服。”
這話太明顯了,意思是,趙雷鳴,你來幫我穿。
分明就是毫無廉恥的勾/引人啊。
趙雷鳴堅決不會去這樣做,他不能對不起宋晴天。
一直躺著的韓重忍不了了,喊道:“閆小蝶,你這個女人也太不要臉了吧,你怎麼穿不了衣服?當著老子的麵勾/引人。”
閆小蝶委屈的說:“我剛剛腿抽筋,摔了一跤,崴了腳,胳膊也動不了了。”
韓重想都沒想,抓起閆小蝶床鋪上麵的被單,猛然推開衛生間的門,門開的瞬間,韓重已經把被單蓋在她身上,電石火花的瞬間韓重探在她的胳膊上麵捏了一下之後,又握住閆小蝶的腳,一推一拉,閆小蝶發出一聲慘叫。
“胳膊骨頭好好的,腳已經被老子治好了,你老老實實的穿衣服,你敢再做妖,老子不不把你從窗戶扔下去,老子就不姓韓。”
韓重這簡單粗暴的行為徹底把閆小蝶給製服了,她嚇得不敢說話,默默的穿好了衣服,一拐一瘸的走出了衛生間。
她走到趙雷鳴的身邊時候,腳下一滑,差點又摔倒,身子差點撲在了趙雷鳴的懷裡。
趙雷鳴隻覺得有軟軟的東西碰過他的胸膛,胸口處如同被一道電光擊中。
他感覺到這閆小蝶是故意這樣做的,心中越發的厭惡這個女人,心裡甚至覺得有點不該心軟收留她,怎麼對得起宋晴天。
等閆小蝶老老實實的睡了,趙雷鳴才去衝了涼,剛躺在床上,已經睡下韓重一腳把他踢下床去。
“趙雷鳴,彆睡著老子身邊,滾下去睡到地上。”
趙雷鳴知道自己留下閆小蝶,韓重這是心裡不高興,可是不至於發這樣大的火啊。
“韓老師,我們就將就一下,今天都累了,先睡覺吧,等明天再做打算吧。”
“趙雷鳴,你真是看錯你了!你要是嫌我礙事,老子出去住去,給你們倆騰個地方。”
韓重說著,起身開門,就去了外麵。
房間裡麵隻剩下趙雷鳴和隔著簾子的閆小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