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周炎和白小姐都沒有出現,趙雷鳴去了銀行等了一天,也沒有等到那個外國女人,鬱悶了一天之後,第三天一大早,趙雷鳴就被周炎給帶到一處豪華的彆墅門口。
二人剛在彆墅門口停下片刻,趙雷鳴就看到一輛豪華的轎車行駛了過來,周炎上前打開車門,白小姐含笑看了趙雷鳴一眼。
“今天是最後一次利用你,當然,今天也會給你一個天大的禮物。”
“今天需要我做什麼,我希望白小姐能夠提前告訴我,我好有個心理準備。”
白小姐心中明白,這趙雷鳴估計是不想看到程津良。
白小姐說:“你今天隻用做一件事,就是說實話和聽我說話。”
“這麼簡單。”
“當然。”白小姐指著彆墅的大門說:“我們進去吧。”
趙雷鳴這才仔細的端詳彆墅院子門楣上麵的字,赫然兩個大字“程宅”。
“這是程寶珠的家?”
“應該說是你的家,這裡之前叫趙宅,你父親趙絕倫去世之後不到一年,程寶珠就改了名字。”
趙雷鳴盯著“程宅”二字看了很久,這個地方應該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可惜他的記憶中從來沒有這個地方。
一種似乎熟悉,但是特彆陌生的感覺湧上了心頭。
這裡有他父親趙絕倫留下來的所有生活痕跡,可惜,這座宅院已經不再是姓趙。
白小姐讓門口的看門人通傳給程寶珠訊息,正在這時候,柳青青從外麵趕了回來。
她看到白小姐和趙雷鳴就想到那天比賽的情況,心中憤怒不已,“你們在我們家門做什麼?”
白小姐絲毫沒有把她放在眼裡,根本不理他。
柳青青又對準趙雷鳴喝道:“趙龍鳴,你這個野種,居然敢來我家門口!”
趙雷鳴看柳青青長得漂亮,打扮也時髦,偏偏說話如此的粗魯野蠻,心中不悅,“這裡是程宅,不是柳宅,怎麼是你的家?”
柳青青是趙青青的藝名,這些娛樂圈的人都習以為常,可是趙雷鳴從小是在農村長大的,最看重傳統文化中的家族傳承,他對於一個人改名換姓的做法很是不滿,於是就說出這樣一番話。
柳青青氣的臉色發青,“大陸仔,鄉巴佬,穿上西裝就開始裝大爺了不成!”
趙雷鳴說:“我姓趙,如果你也姓趙,就彆用這些詞語來羞辱我,你也是趙絕倫的女兒!”
兩人正說著,就聽到彆墅裡麵的看門人來傳話,說是程寶珠有請白小姐和趙雷鳴。
柳青青一下子氣不過,攔住他們,“這是我的家,你們休想進去!”
看門人說:“二小姐,你最好彆這樣,是夫人請白小姐和少爺進去的。”
“少爺!”
柳青青都驚呆了,此刻能讓看門人稱為少爺的隻有趙雷鳴一人。
她去呼呼的說:“我媽是不是瘋了!”說完就大步邁進去,直衝客廳奔去。
程寶珠端坐在客廳中,看到柳青青就露出一副不悅的神情,“我說過,你在無線電視台好好工作,不到半月時間不能回來,你怎麼這樣的不聽話!”
柳青青也一臉不高興,“無線電視台那裡的人處處排擠我,都沒辦法待下去了。”
“恐怕是你耍性子,不把電視台的人放到眼裡吧?”
程寶珠深知這個女兒的性子,不欺負彆人就好,哪裡輪到被人排擠她。
柳青青又露出一臉的委屈,“媽,那個新秀歌唱大賽的讚助商白小姐特意的交代電視台,讓他們刻意的不給我安排演出和露臉的機會,其他名次的人都有機會,就我沒有一次機會。”
程寶珠沉吟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媽,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就是那個白小姐一直搗鬼,我才這樣被人欺負,媽,你一定要幫我除掉那個白小姐,給我出氣。”
正在此刻,門外傳來白小姐的聲音,“幸虧沒有讓你當上第一名,否則,像趙二小姐這樣狠毒的人,可真是違背了新秀歌唱大賽的初衷,大賽選拔的是德藝雙馨的人,你這人品實在太差了。”
程寶珠聽到白小姐的聲音,白小姐已經走進客廳中,程寶珠笑道:“青青年紀還小,她一時言語不慎得罪了白小姐,還請白小姐見諒。”
白小姐盯著柳青青說:“你這脾氣真該收斂收斂,這次我就當你年紀小不懂事。”